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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嶽簫也不過就是審審案子,不勞煩餘先生了。&rdo;
&ldo;審案子?這裡太平的很,哪有什麼案子,不過是一幫刁民無事生非!&rdo;餘千贐說著,斜目看了嶽簫一眼:&ldo;聽說今天早晨,就為了一個登聞鼓,一幫刁民圍在縣衙門前,影響嶽大人的正事!&rdo;
&ldo;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登聞鼓遲早是要修的,這縣衙裡的大大小小的物件也都是要添置的,一樣一樣來,都備好了,也就沒事了。&rdo;
&ldo;嶽大人大度,但大人畢竟是利城的縣老爺,哪能容得那幫刁民說三道四,不就一個登聞鼓嗎,餘某人幫大人修了,保準修的跟新的一樣!&rdo;
&ldo;這多不好意思,餘先生還有大事要忙。&rdo;
&ldo;什麼大事,今日和大人一見如故,聊得投緣,大人的事就是餘某人的事,不要說區區一個鼓了,在利城縣,我餘某人還沒有辦不成的事!&rdo;
嶽簫滿意的笑了幾聲:&ldo;就憑先生這句話,嶽簫把先生當朋友,以後如果有用得著嶽簫的地方,儘管開口。&rdo;
正說著,一名女子便端著茶從一旁走出來,身姿婀娜,蓮步緩移,一雙青蔥玉手輕託茶杯遞到餘千贐面前,雪膚花容在稍顯昏暗的燭火下隱隱有些發光,微垂的眼眸悄悄的抬眼瞥了一眼,便又垂了下去,低著頭退下了。
餘千贐本想再客氣兩句,才見這女子走出來,一雙擠在肥肉間的鼠目便釘在了她身上,一臉的痴相。這一幕全然落在嶽簫眼中,可他也只當沒看見,看茶已經倒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清嗓子開了口。
餘千贐這才回過神來,也端起茶杯灌了一口,道:&ldo;嶽大人客氣了,這不都是餘某人該做的麼。&rdo;說罷頓了頓,招呼手下端過來一個盒子,放在嶽簫面前。
嶽簫故作驚訝:&ldo;餘先生這是何意?&rdo;
&ldo;嶽大人上任,餘某人都沒來道賀,這不也快中秋了嗎,餘某人就厚著臉皮兩禮並作一禮,一點小意思,都是些縣裡的土產,不成敬意,還望大人不要嫌棄。&rdo;
嶽簫開啟盒子,眯著眼看了看,便又合起來,笑道:&ldo;餘先生太客氣,這麼大的禮嶽簫受之有愧啊。&rdo;
&ldo;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以後餘某人若是有什麼事,還要大人多多關照。&rdo;
嶽簫的手指在盒子上撫過,笑道:&ldo;好說。&rdo;
餘千贐離開之後,之前送茶女子便走了出來,直接開啟那盒子,滿盒子的金光讓屋子裡看起來都亮了些。
&ldo;這麼多!利城縣只是個小縣,並不富裕,他哪來的這麼多錢?&rdo;
&ldo;他既然把這些送給我,就證明這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的錢比這多得多。&rdo;
&ldo;真是可惡!&rdo;女子一手狠狠的合上蓋子,氣呼呼的說。
&ldo;這個人貪財又好色,卻肯送這些給我,一定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勾當,想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這件事,還不是小事。&rdo;
&ldo;簫哥,那個餘千贐欺壓百姓,侵吞土地,有那麼多百姓作證,難道還不能治他的罪嗎?&rdo;
&ldo;他能在這裡無法無天這麼多年,背後一定有人做靠山,除非是十惡不赦的大罪,能夠一下子指他於死地,否則根本扳不倒他。&rdo;
&ldo;他只會越來越精,越來越難找到把柄,哪裡能有十惡不赦的大罪被人抓到?&rdo;
嶽簫看看她,將那盒子蓋好:&ldo;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