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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我當真太好了。」
只聽朱長齡道:「雖然如此,一切還當小心,可別功虧一簣,讓他瞧出了破綻。」朱九真笑道:「孩兒理會得。」衛璧道:「舅父,真妹,我也該回去了,只怕師父等我。」朱九真對他甚為依戀,說道:「我送你去。」朱長齡道:「好,我也去再跟你師父計議一下。咱們此去北海冰火島,須得萬事妥妥帖帖,決不能稍有差失。」說著三人一齊向西走去。
張無忌頗為奇怪,知道衛璧的師父名叫武烈,是武青嬰的父親,聽朱長齡的口氣,好像武家父女和衛璧都要去冰火島,怎麼事先沒聽他說起?這件事知道的人多了,難保不洩漏風聲,別累及義父才好。他沉思半晌,突然間想到了朱長齡的一句話:「可別功虧一簣,讓他瞧出了破綻。」破綻,破綻,有什麼破綻?
想到「破綻」兩字,一直便在他腦海中的一個模模糊糊的疑團,驀地裡鮮明異常地顯現在眼前:那幅「張公翠山恩德圖」中,人人相貌逼肖,卻為什麼將他長方臉的父親畫作了尖臉?他父親的眉目倒是很像,不錯,那是因為他父子倆眉目相似,可是他父親是長方臉蛋,絕不像張無忌自己,是瓜子臉的面型。
聽朱長齡說,這幅畫是十餘年前他親筆所繪,就算他丹青之術不佳,也不該將大恩公畫得面目全非。畫上的張翠山,倒像是長大了的張無忌一般。「啊,另有一節。爹爹所使鐵筆向來桿直筆尖,形似毛筆。那日他初回大陸,在兵器鋪中買了一支判官筆,還說輕重長短,將就可用,就是多了一隻鐵手之形,瞧來挺不順眼。媽媽說一等住定之後,就給他去另行鑄造。但畫中爹爹所使兵刃,卻是尋常的判官筆,鐵鑄的人手中抓一支鐵筆。朱伯伯自己是使判官筆的大行家,什麼都可畫錯,怎能將爹爹所使的判官筆也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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