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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不笑了。&rdo;憋唇使勁把嘴角下扯，止不住還是笑出聲。

&ldo;你還笑，你還笑！&rdo;身子擺動，門連帶震動，董冥燦握緊她的手等她不重不輕捶了自己兩把，&ldo;今天明明我生日，為什麼要這麼憋屈！&rdo;

一大段說教詞彙秒過董冥燦的腦子，放開她的手，端住夏凝昕的腦勺，湧動在眼底的柔意慢慢流淌：&ldo;我知道你氣什麼，晚上回家我們兩個人單獨過一個生日，好不好？&rdo;

&ldo;真的？&rdo;

&ldo;假的。&rdo;微微彎腰，親啄了那嬌滴滴兩瓣唇，鼻尖頂在夏凝昕小巧秀翹的鼻頭，兩股呼吸瞬間化成一股，&ldo;這個。&rdo;手指放在她的唇心上，瞬間火氣繚繞，低沉嗓子暗語：&ldo;只能晚上。&rdo;

後脖子燙燙的，舌頭在嘴裡不自覺捲了卷，夏凝昕臉紅了半圈：&ldo;那還不錯。&rdo;

溫涼手攀上她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撩撥，董冥燦挺直身子，嘴也湊到她的額前，剛張口就感覺身前人抬頭下巴抵在她下巴：&ldo;我本來說中午就跟鄭恆達說，但是他說你們中午要來。我晚上之前一定說。&rdo;墊著腳，夏凝昕捂上她的，柔軟軟鑽了進去。

腦袋木了半天，嘴巴里的不安分亂蹦，夏凝昕睜眼瞧她眼珠子跟呆了似的，笑出聲，才得勝進了一尺的舌頭被堵了出來，她聽見燦燦撥出的氣也在笑，黏膩挲滑，嗞嗞聲空前放大，骨頭裡都蹦來蹦去都是這種聲音。

嗚咽吞了兩口，半閤眼，粉色眼彩嫵媚勾人，董冥燦看得腦袋空空跳，將夏凝昕兩手反剪在身後，讓她挺腰陷過來，深深擠弄一番，再勾住尖尖繞了幾圈，聽她恩恩哼了兩聲。攀住牆壁，單身讓她枕著自己，不斷分泌的水是甜的。

嘖嘖吻乾淨她的嘴皮子，董冥燦借力推出身，長手鎖住她在自己的地方內，瞧她水光瀰漫的淺棕瞳露出小半月亮，顫了兩秒，捲舌麻麻的。

夏凝昕軟了整個身子啪嗒嗒掛在董冥燦脖子，亮晶晶的眼眸像裝了幾斤酒。

&ldo;出去吧。&rdo;唇線上提，她笑了笑。

&ldo;嗯……&rdo;腆色宛然發暈，夏凝昕瞧她伸手準備開門了，忙身子堵住，嘟囔了句：&ldo;我還沒上廁所。&rdo;

垂眼，手從燦燦腦袋抽回來，讓讓身：&ldo;還是你先出去吧。&rdo;

眼窩攢笑，董冥燦稍稍回想起某一天：&ldo;沒事，我就在這兒等著。&rdo;

&ldo;不行，你快出去呀。&rdo;推她出了門，夏凝昕忙說：&ldo;你等我哦。&rdo;

水龍頭流出恆溫水，董冥燦邊洗邊笑，鏡子裡的人也跟著她笑。洗手間的門緩緩推開，呆滯神色，她看見身穿墨藍色衣服的女孩從夏凝昕旁邊這扇門出來。

連綿不斷的水珠子連成串落在洗手池裡，董冥燦關了龍頭，慢慢叫：&ldo;盼兒。&rdo;

腿飄拂著朝前走，張盼兒不知道自己虛浮的步子在別人看來那麼沉重而又穩健，心情雜涼，倒也沒有被人潑冷水的感覺。心裡隱約有塊叫不可能的地方，她假裝不去碰，其實每天都在提起。

略過董冥燦肩膀去看鏡子裡的自己，嘴角牽出的笑愈加愈深。身後的門開啟，張盼兒又看見鏡子裡跟自己相似的臉龐，再看看燦燦倏然間收緊的眉頭，一放一收，瞧她的時候，緊的。看夏凝昕的時候，松的。

倏忽神至，她似乎明白一切只是執念，是她剛開始就喜歡了一個叫不可能的人，她以為能努力走到終點，順理成章，再不生枝丫，燦燦總有一天也會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