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善事先利器(第2/3 頁)
的詩賦文辭,言下之意就是「輕技巧重內容」,你們舉子必須得在經文和策論上下功夫。
這倒好,反正我詩賦上根本是狗屁不通,今年考試在經文和策論上做做樣子,也不至於交白卷那麼難堪。
見無法說服執拗的劉德室,高嶽乾脆下定決心獨走,他便對劉德室說,你有無經文書卷。
哪想劉德室根本沒有!
他這半輩子都在苦苦鑽研詩賦,對經文完全不上心。
「看來這麼多年沒考中,也不全然是主司不識才。」高嶽在心中嘆息道。
於是太學館的晚餐結束後,高嶽只能自己去尋齊東西了。
衛次公剛好因大鬧鹿鳴宴被逐出太學館,王監司和夏侯知館雖嘴上硬,但出於愛才的角度考慮(畢竟衛次公算是屈指可數的種子選手),沒有革去他太學生的資格,只是給他放了個長長的「春服假」:就是春季到了,你回家去「拿衣服」,眼不見這個憤青心不煩。
高嶽就找衛次公幫忙,衛次公說我這裡倒有有齊全的九經,我自己已熟稔了,借給你無妨。
所謂九經,即是唐人將原本的《禮》分為《周禮》、《儀禮》和《禮經》,又將同時考察《春秋》三傳(左傳、公羊傳、穀梁傳),這樣加上原本的《詩經》、《易經》和《尚書》,共稱為九經。
高嶽道謝後,衛次公就憤然離去了,到臨走前還大罵國子監全無體統,居然用葫蘆冒充少牢。
這個事情,這憤青起碼還得說上十年。
隨後高嶽又穿過東一段西一段的田壟,在夜色下找到了蘇博士位於務本坊西北隅循牆的廬舍。
之前鄉飲酒禮上蘇博士出於家庭生計沒來主持,而是到昆明池去撈魚了。
待到推開蘇博士家的簡陋的門扉後,高嶽真的明白他為何要不教書而去撈魚了:整個家和他那給房斗室差不多,環堵蕭然,唯一的裝飾是掛牆上的兩三條鹹魚,好幾個穿著大人破舊衣服的子女,在地上坐著爬著,蘇博士的妻子衣衫襤褸地躺在床榻上,估計是因肚子餓要節省體力。
旁側矮小的灶房當中,鍋空蕩蕩橫在那裡,沒有煙火。
蘇博士蘇延本處在年富力強的四十多歲,但看起來卻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長安米貴這話可不是假的,當高嶽立在門外求見時,他正坐在面缺個腿搖搖晃晃的書案後,旁邊是妻子的紡機。
蘇博士看到高嶽,熱情地喚他進來,博士妻子急忙將一面破簾子拉上來避讓。
「逸崧啊,上次你送來的幾條曲江產的鯽魚和菱角,可真的好吃,孩子們到現在還唸叨呢!」
高嶽立刻捂臉——孃的,我以前的太學生畢業文憑真的是送魚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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