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唐三不理(第2/3 頁)
受事,是指中書舍人、門下給事中和御史中丞,他們負責接狀子和上表,但御史臺通常根本不受上表,一怕麻煩,二怕冤案影響自己名聲)之間互相踢皮球而已。
那邊常袞的話語剛說完,披著鐵甲手持長戟、哨棒的金吾士兵們頓時自各處吶喊著趕來,將登聞鼓圍得水洩不通。
夜色已覆蓋在大明宮,士兵們火把齊舉,將西朝堂內外照得如白晝般,讓人心兒惶惶。
這時連衛次公也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帶著畏懼的聲音,膽怯望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常袞,「怎麼辦,逸崧」
「別怕,如今退半步,洩半口氣,就真的是萬劫不復」高嶽頭往後靠著,對衛次公說到,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若我這個棚頭這時慫了,不但性命難保,還得連累國子監。但若是這次我成功了,別說國子監的棚,此後京城內外誰還認不得我堂堂擊登聞鼓的高三郎!
拼了!
「諸位同年不要驚慌。」高嶽舉手大喊道,接著對常袞拱手,「晚生鬥膽再問冢宰」
「區區太學生,不準駁本相的嘴!」常袞不耐煩地揮動衣袖,示意金吾衛將這群太學生拿下,該逮捕的逮捕,該驅逐的驅逐,「我大唐律規定,在路邀車駕申訴,於魏闕下撾鼓以求上聞,以上御史臺表披陳身世,此三者如有不實者,各杖八十——高嶽你今日連犯兩條,狀子應送京兆府鞠訊,若有絲毫差池,連杖一百又六十!」
「一百六十!」當場的生徒都嚇得魂飛魄散,高棚頭被京兆府那群人打一百六十杖的話,還不得當場一命嗚呼?
「晚生不駁冢宰的嘴,晚生只想和冢宰講道理!」高嶽站在原地,「按照冢宰所言,我等若先訴於本司,本司不理,便要去省司;省司亦有理或不理,不理的話便還要去三司;三司若再不理,我便來擊登聞鼓,然後再遇推諉,再回京兆府本司——就這樣,晚生便要來回九次之多,冢宰我看不需要稱之為『三不理』,應為『永不理』。」
「呔,大膽!」常袞指著高嶽,勃然大怒。
這時常袞身邊的金吾衛士兵已準備上前辦事了。
月光下,高嶽等人的頭皮都發麻了,劉德室更是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但高嶽還沒有失去勇氣,他望了望衛次公,互相間點點頭,覺得上面的頭髮和下面的襠部都因激動而發麻挺直起來,接著又對常袞大喊道,「冢宰以為弄個『永不理』便能杜絕我眾生徒之口了嗎?晚生可是知道,除去擊鼓投匭外,還有最後個直訴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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