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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座宅子以前主人的手筆,而不是國民黨的作為。&rdo;
馮進軍哦了一聲,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又繼續慢慢地閒逛走去。
房宇還是不遠不近地保持著和a的距離,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雙腳正踩在四塊長條磚石組成的&ldo;萬&rdo;字形上。
一號樓放風結束之時,a跟往常一樣,準備給二號樓的劉明義打暗號。
但當a習慣性地向正準備走出二號樓的犯人望去時,心中卻劇烈地咯噔了一下‐‐劉明義並不在二號樓的犯人隊伍中。
a掃過所有二號樓的犯人,只看到本來和劉明義一前一後的那個老者孫教授和往常的表情不太一樣,顯得非常的孤獨落寞。a試圖放慢腳步,但是不行,看守已經咒罵起來,讓他快點走。
突生的變數讓a的眉頭緊鎖起來,只是外人看來,並不知道他是為此而擔心。
劉明義此時在牢房裡也是心急如焚,繞著牢房一遍一遍地走著。他跳起來抓住牢房的小窗戶,努力地向外看去,廣場就在前方,他能夠看到孫教授和其他人。他想喊,但是窗臺上的灰塵刺了他一鼻子。劉明義知道喊也沒有用,只會讓他更麻煩。
劉明義苦惱地坐回到床上,突然,如同a一樣左右搖了搖頭,嘴裡低聲地念道:&ldo;左左右右左……&rdo;
天空也陰霾了起來,黑雲翻滾著,一場初春的寒雨就要落下。
二十七、事不宜遲
中午時分,寒雨落下,整個白山館上空悶雷滾滾,震得山谷中一片巨響,連綿不絕。
白山館的第三層院子的鐵門又被開啟了,一行人拖著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徐行良壓低著帽子,走在最前面,身後兩個穿著囚服的人,幾乎是被後面的人拖著前進,一個一瘸一拐的,另一個則是全身無力的樣子,看得出受了很嚴重的傷。
徐行良一行人穿過放風廣場,來到二號樓前。黑魚早就等候在那裡,把鐵門開啟,讓徐行良一行人進去。
徐行良走進二號樓,摘下帽子撣了撣身上的雨水,吩咐道:&ldo;關起來,下午請王玲雨大夫來看看。&rdo;隨行的特務應了聲,其他看守過來幫手,就要將這兩個犯人帶進去。
二號樓以前是白山館的主樓,所以一進門有個偌大的客廳,有一條寬大的歐式樓梯,可以直達二層。這和一號樓的佈局很不一樣。一號樓大廳的一側關押犯人,而二號樓則是以大廳為分界線,左右上下兩側都是牢房。
徐行良把長風衣脫下來,丟給黑魚接著,頭也不回地走向大廳一側的辦公室,推開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嘴裡罵了句:&ldo;又是些打死不開口的傢伙!&rdo;
黑魚把徐行良的大衣掛上,小心翼翼地說道:&ldo;徐頭,昨天發生了點事,這個……&rdo;
徐行良瞪了黑魚一眼,說道:&ldo;還要你說嗎?我知道了!剛回來就知道了。&rdo;
黑魚委屈地說道:&ldo;那個辣椒,真不知道他快不行了。&rdo;
徐行良也不看黑魚,說道:&ldo;好了好了,累死了!孫德亮這傢伙巴不得給我難堪,就算辣椒死了,他也沒什麼話說。沒事找事!&rdo;
黑魚見徐行良站在自己這邊,也立即得意起來,說道:&ldo;我聽下面的夥計說,孫德亮在醫院大發雷霆,好像那個共匪是他親兒子一般。&rdo;
徐行良指著黑魚的鼻子罵道:&ldo;你閉嘴!等我喘口氣再收拾你!&rdo;
黑魚趕忙閉嘴,去拿杯子給徐行良倒茶。
徐行良把自己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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