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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幾個好苗子,我準備再看看。」江敬華懶懶的靠著桌子,有些心不在焉。對於何醫生回去或是不回去的事,他也就只問這麼一嘴,並不準備深勸。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才有資格說。「說起來,那個羅歡喜到底怎麼回事?你對她,可夠好的。幫著安排工作,還給找課本,找複習資料……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何醫生詭異的看向江敬華:「我以為你的綽號是叫狡狐的。原來。其實你該叫大笨熊?」
江敬華聳肩:「就是因為我足夠聰明,所以才會看出來。想想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對別人這麼熱心過?別跟我說是什麼受季營長所託,季營長在你這裡有多大的臉面,我會不知道?」
可惜,任他如何猜測,何醫生臉色不變,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你想多了。」
「好,就算是我想多了。」江敬華不怎麼認真的道:「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那小姑娘身上不對勁。雖然我找不到證劇,但她身上肯定有問題。」
何醫生這下直接用看瘋子的眼神看他了:「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問題?」連聲調都高了幾節。不過,隨即就想到了什麼,又恢復平靜:「你不能草木皆兵。」
江敬華彎了彎嘴角:「我對別人可沒有這麼多疑。」
何醫生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他知道,江敬華是認真的:「這些天你都沒動靜,是已經做了什麼?那麼,你找到什麼證據了?」
「沒有。」可真是沒證據,他越是懷疑,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你這是要抓住她不放?」何醫生覺得他的好脾氣有些維持不住,有怒火,想要噴發:「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受了傷,生了病的小姑娘。你有很多事情可做,卻偏偏抓著一個小姑娘不依不饒……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這是錯的麼?」
何醫生覺得跟他沒什麼可說的,而且,這件事也沒什麼可說的。他不認為羅歡喜有什麼問題。就算他再不依不饒,也毫無意義。
所以,他直接轉開話題:「你來找我還有別的事?」沒事就走吧!他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馬上要下雪了,我想來一次雪地裡極限訓練。需要你的持術支援……」
……
歡喜跟羅歡樂回到家裡,羅歡樂在這麼冷的天裡走了這麼一會兒,便有些累了。歡喜送她回房休息,就去洗東西去了。
歡喜平時要洗的衣服並不多。季開明的衣服,從來都是自己洗的。連羅歡樂的衣服,也是他洗的。歡喜猜,這可能有避嫌的意思。
不過,馬上要過年了,她得將其他需要洗的趁著放假洗一洗。被子床單窗簾,以及一些大衣服,該拆的拆,該洗的洗。
如今,家家戶戶都是這樣。
一到好天,到處都曬著各種顏色的大片布海。生怕之後不再有艷陽天,被單來不及洗,不能幹乾淨淨的過年。
這一忙,半天很快就過去。
天雖然冷,但陽光很好。歡喜琢磨著,再進一趟山。
這段時間裡,她每到休息的時候,總要進一趟山的。因為不是頭一回,而歡喜每一次都是早去早回,沒有受過傷,更能帶些東西回來。羅歡樂也就不再說阻止的話了,歡喜畢竟大了。從法律上講,她已經成年了,完全沒必要管得這麼嚴。
跟羅歡樂打好招呼,歡喜就背著揹筐出發了。
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隔壁的女人。如今,歡喜知道了,這個女人叫付麗麗。
自從歡喜在食堂上班之後,付麗麗看她的眼神越發的不好了。每次見到,都是隻見眼白,不見黑眼珠子。偶爾冷嘲熱諷,說得那些話,完全對不起,她自以為的高貴身份。
羅歡樂告訴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