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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要讓她忘記嗓子,是不是就能一直說話?」許超眼睛一亮。
「你別亂來。」何醫生斜了他一眼。「她膽小,第一次被嚇得失了音。這一次被嚇成這樣,你要是再亂來,她還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她還是個孩子呢!」
許超對著他不屑的「切」了一聲,錯過何醫生,坐歡喜床邊上了。直直的看著歡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醫生則越過江敬華,走了出去。
兩人個都直接無視了江敬華,只當看不見,不搭理。
怪麼?怨麼?
不是的,正主在這躺著呢,還輪不到他們去怪,去怨,去恨。話再說回來,江敬華,其實並沒有錯。
他懷疑歡喜,這件事本身沒錯。以他的身份,保持這份警惕之心,是必須的。否則,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何況,他本就帶著任務而來,懷疑所有他認為的可疑人員,這是他的職責。
他抓敵特份子沒有錯,追捕無錯,整個行動過程,他冷靜而果決,以最小的代價,取得了勝利……不但抓捕了三人,還牽出一條暗線,端了一個足有十數人的團夥。
不但無錯,而是有功。
只是人都有偏頗之心。
許超本來看江敬華不順眼,不愛搭理他。至於何醫生,只能說歡喜正好是他會心疼的人。而歡喜被傷的如此重,他是怎麼也無法再給江敬華好臉色的。
江敬華並不在意,他們只是不搭理他而已。之前那個被撞的差點死掉的人的家屬,差點把他生吃了。
何醫生很快又回來,拿著換藥所需用具。歡喜之前那一番折騰,脖子上的傷口又裂了開來,血滲出來,觸目驚心。
他給她換藥,藥棉每一次擦洗傷口時,她都要抽搐一下。偏她臉上的表情,並不顯得多痛苦。似乎,疼痛已然感覺不到,只是身體本能會有反應。
「喂,你不能小心點麼?」許超皺眉,對著何醫生低聲怒吼。
何醫生已經夠小心了,想更小心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只是加快速度。
很快,傷口重新包紮好,何醫生給歡喜又把了脈。重新開了醫囑,讓護士將藥配好,又給掛上。
歡喜除了驚醒那一會兒,便一動不動,對於他的所有動作,毫無反應。
三個大男人一個坐在床前椅子上,一個坐邊上的病床,江敬華則一直站著。他們並不交談,卻也不顯尷尬。
過了約摸半個小時,歡喜一瓶水再次掛完。她也□□著睜開眼……
「小喜子。」許超湊上前,笑眯眯的逗她:「睡得好麼?」
歡喜怔了一下,也露出個笑來,眨了下眼睛。睡得挺好,惡夢的事,她根本不記得。嗓子又發不出聲了!
許超眨了下眼,見她目中無塵,不免微怔。她這是真的不記得了麼?虧得他之前還擔心的不行:「你還真是好命。」他沖她皺了皺鼻子:「我可是擔心的一晚上沒睡好。你說,你要怎麼賠嘗我?」
歡喜鬱悶了,還有些不明白。他們只是剛認識吧?連交情都不算有。他就這麼擔心她?她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怎麼?不信啊?」他瞪大眼睛,「你看看外面的天,這會兒可都半夜了。我還沒睡呢!」
歡喜轉動視線,看向窗戶。還沒看到外面是不是半夜,到是先看到江敬華和何醫生。
她更加意外,何醫生在這裡,她到是能理解。可江敬華在這裡幹什麼?還一臉她欠他錢似的,直瞪著她。
歡喜眨了眨眼,最後將疑惑的眼神望向何醫生。三個人裡,她最熟悉的是何醫生,季開明也將她拜託給他的。
「敬華來跟你道歉。」何醫生果然是精通心理學的,一眼即知她在疑惑什麼。「至於許超,他純粹湊熱鬧,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