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在他的拉扯之下,彤亞一點反抗、一點好奇都沒有,乖順地跟著他上天台吹風淋雨。她兩眼直盯著掌中的手機看,一瞬也不瞬。
“手機會變出金元寶嗎?”宋君澈怒氣衝衝地問道。彤亞這可惡的女人,竟看都不看他一眼!“還是熒幕顯示板上有個猛男在跳脫衣舞?”
“嗄?什麼?”彤亞茫然地抬起頭,顯示她根本沒把他兇霸的問話聽進去。
宋君澈低咒了一聲,這個女人摧毀男人自負的本事倒是愈來愈高杆了。“你他媽的一天到晚盯著手機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呀。”她好似受到驚嚇地輕噎住,給他一個軟趴趴的回應。
“沒做什麼你會這麼心虛?”宋君澈低聲咆哮著,眸中充滿被忽視的狂怒。
他不想承認,但他的確十分著惱,這幾天彤亞嚴重不對勁,不管如何兇她、激她、耍她,她就是不再跟他一來一往地廝殺纏鬥。
她的眼前好像愛成了一片空白,沒有光也沒有影;她只看得到手機、只聽得到鈴聲響,其他一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鎮日恍恍惚惚的。
這種不對勁的情形,開始於兜售翡翠令牌的猥瑣男人出現的那個下午。
那時,彤亞追了出去之後,他也跟在不遠處觀望,看到彤亞急切地揪住那男人的衣袖,死都不讓他走的堅持模樣。最後他還看到彤亞寫了張字條給他,宋君澈猜那八成是她的聯絡資料,所以,自那之後她才會非常留意手機的動靜。
拜她所賜,他生平第一次發現:原來只要有心,身量碩偉的他也可以被當成隱形人漠視到底。
然而,他不願承認的事還包括了挫敗感。江彤亞這個蠢女人,居然吃裡扒外地為了那個猥瑣的臭男人,對他大聲宣告討厭宣言,還教他大混蛋!
她吼得中氣十足,而他卻是聽得蕭索無比。這句話就像滾滾風沙似地刮痛他的心,雖然傷口都不深,但那斑斑血痕也真教人痛的了!
宋君澈一邊無法不去在意,一邊則唾?自己:幹?在乎這女人對他的感覺?他又不巴望她來愛他!
但是,心底一個堅定的聲音卻告訴他:他在乎得要命;要是他確信彤亞對他的感覺就像她吼的那樣,他一定會掐住她的粉頸,非逼她愛死他不可!
“喂,你幹?悶悶不樂?”宋君澈輕推了她一把,要她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回應他。他粗聲粗氣地道:“你最好識相點,我現在在跟你說話,你好好給我回答!”
“哦。”彤亞在他的嘯吼之下,終於將視線焦點凝在他臉上,對周遭的環境也慢慢有了感覺。
呀,他們怎麼會站在天台上?寒風刺骨、寒雨凍膚,他們上這兒來做什麼?
彤亞如大夢初醒般地望著陰灰的天際。
宋君澈有些不自然,輕咳了聲。“你……到現在還在怪我把那個人趕走?”
“哪個人?”彤亞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
“那個來推銷翡翠令牌的臭男人。”宋君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急急撇清,粗聲道:“我先說清楚,我這可不是在跟你求和,知道嗎,女人?”
彤亞聽到他那忸怩的口氣,不禁想笑。“我沒怪你。”
“沒有的話,你會不理我?”宋君澈悶吼,像個被冷落在一旁的孩子,憤慨地用鬧脾氣的方式爭取他人的注意。
“我不理你?有嗎?”見他危險地挑高一道眉,彤亞決定還是先識時務地改口。“好吧,就當我曾經這樣做,但也不是因為跟你賭氣的緣故。”
這幾日以來,她一心都懸在索回翡翠令牌與那個手上有傷疤的男人身上。她只關心一件事──那個人何時會跟她聯絡,她又該如何把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奪回來?
除此之外的任何事,她根本無暇注意。
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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