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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曾?它嚐了多少苦頭,一縷心痛與疼惜的感覺不請自來地襲上了心。“這道疤痕是怎麼來的?”
宋君澈渾身一僵,轉過身去。“不關你的事。”
彤亞不理會他的拒絕,逕自研究著。“它當然不會是開刀留下的疤痕,除非主刀者是蒙古醫生。你參加過幫派械鬥嗎?
還是因為女人的關係而被人劃傷?“
說到最後一個猜測時,宋君澈額上的青筋突然劇烈彈跳了一下。
“真的和女人有關?”她再度靠近,順著疤痕,頑皮的手指溜了下來。“告訴我怎麼回事?是為了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嗎?”
宋君澈攏眉不語。她猜的半對半錯,讓他受傷的是個女的,但不是女人,而是女孩;他也不是為了爭風吃醋而挨刀,而是為了替那個蠢女孩奪回微不足道的小東西,差點命喪黃泉。
媽的,他真恨想起這段被女孩耍弄的愚蠢回憶,他該記得的,只是遠離女人、小心女人、不信任女人的智商而已。
“怎麼不罵我了?”彤亞柔如月暈地輕問,很是好奇。“難道你真的?女人拚過命?你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若?真,那女人本事忒大,竟激得動他!這事實教彤亞向來清靜無波的心湖上突然颳起了一陣酸風。
宋君澈一把抓住在他胸前亂滑的手指。“別再胡說八道了!”
“真的是胡說八道嗎?”她斜眼睨他,擺明不信。
“難不成你以為憑你的智商能料事如神?”宋君澈低吼。
“別笑死人了!”
彤亞試探地輕問:“我會把你的否認當真的哦。”
“你最好把我的每一句話都奉?圭臬,永誌不忘,否則我要你好看!”竟敢質疑他說過的話,她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
彤亞心中微酸的感覺一掃而空。她乾脆地仰頭飲幹酒杯裡剩下的白蘭地,卻因為風猛一吹、打了個寒顫而又咳又啃,狼狽得不得了。
“你要是冷的話,就早點回房去睡覺,別在這裡死撐。”
宋君澈不悅地道。
一說到回房睡覺,剛把巧克力磚啃光光的芭芭拉突然抬起豬頭,應景打了個超級大呵欠。它那粘呼呼又髒兮兮的圓潤下巴在人們眼中一覽無遺,明天找不到巧克力磚作蛋糕的西點廚子大概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貪吃的小偷。
經他一說,彤亞倒是真覺得困了。“我回房去睡了,那你呢?”
“我要先去衝個涼。”拜她所賜,他現在通體燒著一把旺火。“快進房去,不然抓你去洗鴛鴦浴。”
宋君澈推她進屋、送她回房,順便用腳尖輕踢“芭樂”的屁股,催促它努力不懈地前進。但這頭豬還真絕,吃飽撐著了居然邊走邊睡!到了彤亞的房門口,小豬仔一改“度咕”的模樣,飛速地衝到彤亞床邊,瞬間睡得呼嚕呼嚕。
“晚安。”雙眼一看到床,彤亞的眼皮也立即有了反應。
她反手將門關,只想倒頭大睡。“明天見。”
“江、彤、亞!”宋君澈猛然甩開房門,惡狠狠地揪回她。
這女人簡直莫名其妙,他好歹也陪她夜半談心了半天,她竟然連點表示都沒有就打發他了。
“還有何指教……!”彤亞的柔唇瞬間被堵住,宋君澈強悍的男子氣息瞬間灌入她肺腔。
彤亞嚇得瞪大了眼睛,一秒鐘後,宋君澈已然鬆開了她。
“給我睡好,要是你再雞貓子鬼叫的話,我就抓你來剝皮!”宋君澈語帶威脅。“還有,這次把你的門鎖上!否則你若莫名其妙地被我睡了,就不要哭哭啼啼來找我負責!”他擺擺手,大跨步地離去。
彤亞捂著唇,目送他的身影,心中感觸良多。
這個男人多粗魯呵,光是一個晚安吻就差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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