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4/5 頁)
到北京。
路上鍾越說:“你收拾收拾東西,搬到我那裡去住。”何如初微弱抗議:“我一個人住挺好的,再說交了房租,不住多可惜——”聲音在他的瞪視下漸漸沒了。鍾越索性說:“現在就去你那兒,先收拾一點用的著的東西,以後慢慢搬。”她嘀咕說明天收拾也行啊。鍾越當作沒聽見,任她唧唧咕咕不知腹誹他什麼。
倆人來到她住的地方,她不情不願開門,也不管鍾越,自顧自進臥室收拾。推開門一看,亂的不行,這才想起來走的時候匆忙,也沒來得及收拾。趕緊想關門遮醜,鍾越已經跟進來了,見了狗窩一樣的房間,轉頭問:“你就住這裡?”知道她好不到哪裡去,可是亂成這樣還能住人嗎?
她懦懦說:“平時挺乾淨的,走的時候太急——”見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自己反倒越描越黑,紅了臉不再解釋,將衣服、抱枕、手袋、包裝袋等物一一歸攏。鍾越隨便翻了翻,從桌子縫裡揀起一百塊錢,又從水杯底下抽出一張銀行卡,嘆了口氣,問:“你錢包呢?”
她也不問他幹什麼,趕緊拿給他,生怕他再說什麼。鍾越見她錢胡亂折成一團往裡塞,卡和身份證擱在一塊兒,當下就皺眉說:“萬一丟了怎麼辦?”抽出身份證,還是高中時的模樣,不由得抬頭比較,唇角微微露出笑意,只說:“大家都換第二代身份證了,什麼時候再去重辦一張吧。”
她見他一味盯著自己身份證上照片看,一把搶回手裡,悶悶說:“大晚上的,累了,明天再收拾行不行?”意思讓他先回去。鍾越坐在床上,點頭:“也行,那我今晚就住這裡。”她這裡只有一張床,沒辦法,只好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和日用品跟他出來。
鍾越問:“證件都帶齊了沒?明天就去登記。”她咬著下唇說:“明天啊,明天我——”鍾越不耐煩,“明天你又有什麼事?”她本來想說明天先去爸爸那裡說一聲,畢竟要結婚了。可是見他那樣,一句話都不敢說。鍾越簡直拿她沒辦法,還是這麼不緊不慢的性子,以前就說她是算盤珠子,不撥就不動,一點都沒說錯。
見她手上提了一隻kitty貓圖案的抱枕,問她幹什麼,她懦懦說是枕頭。他沒好氣說:“我那裡就連枕頭都沒有?”巴巴的從這裡抱過去。話雖這麼說,還是接過來放在車後面。要出發前,問她:“要帶的都帶了?”她仔細點了點,又摸了摸身上,半晌說:“好像忘記拿鑰匙了……”完全抬不起頭來。
鍾越知道她鑰匙肯定是插在門上沒拿下來,以前也老這樣,說了多少次都不管用,推開車門,“我跟你一塊上去拿。”她跟在後面說還得問房東要鑰匙開門。房東見了她便說:“小何啊,又丟鑰匙了?這都是
第三回了。”她看了眼身後的鐘越,尷尬不已,連聲說麻煩了麻煩了。
開了門進來,鑰匙果然插在臥室門上,她連忙收好,說:“喝口水再走。”爬上爬下她都渴了。喝完水又要上廁所,鍾越就沒見過像她這麼多事的人。出來的時候又帶了瓶爽膚水出來,乾笑說:“擦臉的,忘帶了——”鍾越知道再不走,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忘帶的,果斷關了燈,說:“走吧,別磨蹭了。”
領著她進了小區,保安跟他打招呼,笑說:“鍾先生好。”從未見鍾越帶過年輕女子回來,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何如初。鍾越便跟他介紹說:“這是我太太。”聽得何如初都愣了下,不敢看人。保安忙堆起笑臉說:“鐘太太好,鐘太太好。”也不多問,目送他們上樓。
放下東西,她隨便看了看,窗明几淨,跟家居廣告似的,裝修以冷色調為主,鋪的是原木地板,氣質冷硬,典型他的風格,跟她似乎有點格格不入——有幾分拘謹,想了想問:“我住哪裡?”
鍾越二話不說將她的東西扔進主臥室,說:“今天我住書房。不過明天——我希望你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