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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賓犬打架,為了搶一枝快枯萎的花,我跟那位夫人交涉了一下,她就把狗抱走了,然後,你把我騙回來了!”
真相為什麼總是與她的想象差這麼多?!雖然覺得後者比較像自己的行事風格,她確實小時候就跟狗狗打過架,不過,輸人不輸陣,她仍然鼓鼓嘴,一臉的不服氣:“怎麼,怎麼可能,誰會為了一根枯花打架,你不要欺負我什麼都記不得!”
裴迪聽了她的話,好不容易展開的笑容又褪了下去,伸手摸摸滿樹花香的茉莉:“是啊,你什麼都忘記了,即使它就在你的面前。”
莫莫愣了一下,原來搶回來的就是這棵樹,怪不得他要來看,前塵往事是種牽掛的愁,她要不起這份沉重的回憶,笑了笑,不經意的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幹嗎離家出走呢!”
“因為要參加世界級繪畫比賽,公爵大人的要求太嚴厲,我覺得很有壓力,在家裡又畫不出東西,所以,就出來散散心……”裴迪苦笑,結果遇到她,想跟著她,和她在一起,就真的變成了離家出走了。
“他連這個都管?”她還以為他只管讓裴迪娶老婆生孩子呢!
裴迪望著她略帶不滿的眼神,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低下頭,不想讓莫莫看到他苦澀的笑容:“在我生命的前十六年裡,他盡到了一位父親的責任,是我唯一的親人,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他血族的身份。”
莫莫心中一動:“所以,你今天其實是來為他求情的?”
“我,不忍心看到他這樣瘋掉,”裴迪的聲音很低,金色的頭髮沒有了光的照耀,有一種慘白的錯覺,“我,想求你幫幫他……”
讀
第四十九章 只不過是個選擇(四)
更新時間2008…7…5 13:20:40 字數:2350
莫莫不是個同情心氾濫的女孩,可是面對這樣的裴迪,她實在不知該如何脫口而出的拒絕,隨後抓起一束頭髮,捲到髮梢又鬆開,再捲起,再鬆開,直到裴迪不安的動了動,才開口:“你想要我怎麼幫?”
裴迪見他開口,神情微微激動:“不難,公爵大人被血族的刑法器具弗羅倫絲束縛——”
“誰做的,他人現在在哪裡?”
“是元老議會的意思,也應該是,他的意思吧!”裴迪頓了頓,終究沒有能說出他的名字,不過莫莫明白了。
原來那澤並不沒有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她攥緊了手中的頭髮,沒有開口。
裴迪繼續說道:“公爵大人被捆在他吉密魑氏族的家中,原本好好的,可是過了幾天,他便慢慢開始神智混亂,瘋狂的朝窗子外吼叫,似乎見到了很可怕的事情。後來,我才知道,吉密魑氏族的其他長老故意激怒他,讓他陷入無邊痛苦中——”
“他發瘋不是弗羅倫絲本身的作用,而是由於吉密魑氏族內部爭鬥?”莫莫的聲音略帶清冷。
“也有可能是柏格的授意,弗羅倫絲讓受縛人無法動彈,但也讓其他人無法靠近,所以,他們才想出這樣的方法讓公爵大人無法開口,畢竟綁架的事他才是主謀!”裴迪越說越激動,彷彿一切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樣,他轉過身,想得到莫莫的聲援,卻發現莫莫卻仍然用清冷的目光注視著他,讓他愣住了。
莫莫轉過頭,不去看他,望著天邊完全黯淡了的夕陽,夜的墨色開始覆蓋大地,苦澀的笑意開始蔓延:“也就是說那澤並沒有把他怎麼樣,只不過把他捆了起來,禁足了而已,這樣很過分嗎?”
“可是現在他——”
“告訴我,這樣很過分嗎?”莫莫打斷他的辯解,目光堅決,“比起我中了屍毒,那澤被迫沉睡,血族差點大亂,這樣很過分嗎?不要強調說他不是主謀,沒有他這個幫兇,主謀或許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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