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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護士笑容溫柔說:“夏小姐您好。”
☆、010。放棄
我有點緊張回了一句:“對,我是。”
她瞧臉色緊繃的模樣,便笑得無比甜美解釋說:“是這樣,請問您的丈夫在嗎?”
我疑惑的問:“沒在,怎麼呢?”
那護士翻看著手上的病歷夾說:“是這樣,因為昨天您的孩子失血過多,血庫內Rh陰性血又比較稀少,所以想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是否方便輸下血。”
我以為他們是不知道孩子是我們領養的事情,我便笑著說:“我和我丈夫都不是孩子的親身父母,孩子是我們領養得,所以我丈夫可能也沒有辦法……”
米莉看向病歷夾上顯示的資料說:“可是,你丈夫昨天做了體檢,顯示的血型和孩子相符啊,夏小姐難道不知道您丈夫的血型?”
我說:“什麼?”
米莉又說:“您丈夫的血型和得得的血型是相匹配的,而且就在前段時間他還在我們醫院做了一個親子鑑定。”
我問:“什麼時候?”
米莉說:“就在前兩個月,正好是在我們醫院做的。”
米莉在說出這句話時,發現我臉色瞬時間冷了下來,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什麼問題,臉色起了微妙的變化,立馬將手上的病歷夾給合住,乾笑的說:“哦,有可能是我弄錯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將手插在口袋內,慌張的離開。
我沒有追出去,也沒有追過去追問什麼,而是很冷靜的轉過身走到病床邊坐下,目光落在得得的臉上,我盯著孩子的臉看了整整半個小時,詹東終於回來了,他回來後,我們兩個人還是如往常一般很正常對著話,我也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
我們兩個人在醫院待到晚上,得得終於醒了,醒來眼睛還沒睜開,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爸爸。
當時詹東因為在醫院內守了一天一夜了,正在沙發上仰躺著休息,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小孩這句微弱的爸爸從口中一出,他整個人便從沙發一彈,臉上睡意還來不及消散,立即走到病床邊抱起得得,手拍著他後背,睡眼惺忪的說:“爸爸在這裡呢,得得,爸爸在這裡呢。”
孩子窩在他懷中沒有動,只是雙手緊緊捏著他衣角似乎是很沒安全感一般,眼睛卻落在了我身上,清澈的雙眸裡是得意是欣喜是開心,更多是示威,對,我從一個六歲孩子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示威。
忽然所有答案,從小孩那雙帶著敵意的雙眸中,變得清晰無比。
詹東根本沒有發現這細微的一幕,現在的他正處在後怕與慶幸當中。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婚姻,早就在我婆婆那些中藥當中兵臨城下了,可悲的是,我竟然還後知後覺。
我默默的退出了病房,給了他們父子一個交流感情的空間。
外面依舊在淅淅瀝瀝下著大雨,我一個人站在醫院大門口仰頭看向黑漆漆的天空,用力的輸出一口氣,便了攔了一輛車,打了個電話約好友一起出來喝一杯。
在和張小雅一起吃飯的時候,我並沒有和她提起我最近的生活狀況,只是詢問她婚禮籌備的怎麼樣,即將新婚的張小雅小姐在面對我的詢問時,自然是滿臉幸福外加嚮往,語氣高昂的說都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就只等著結婚了。
我聽了,望著她幸福的微笑,有些羨慕的說了一句:“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這個傢伙,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張小雅翻了一個白眼說:“拜託,小姐,你現在也很幸福好不好?除了每天都處在備孕這點難處以外,每天都是老公婆婆寵愛,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酒杯內的酒,笑而不語。
張小雅似乎並不知道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