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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無視了詹東還想說話的臉,徑直出了病房門,消失在拐彎處。
詹東當然認識林容深,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林容深以林海鑫兒子的身份,給我這個他名義上的妹妹準備了一份豐厚禮金,雖然現在林海鑫一死,我和林容深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可終究還是當過一家人。
詹東望著林容深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一會兒,才想起目前還躺在床上的我,他快速朝我走了過來,到達我床邊後,便關切詢問我現在的狀況,順帶著一個勁的幫他媽媽和我道歉。
對於他誠摯的道歉,我只是沒有表情的回了一句:“詹東,我沒辦法懷孕了。”
☆、004。絕對的安靜
詹東聽到我這句話,表情愣了足足三十秒,他似乎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可能是我的表情誤導了他,因為我臉上沒有半分的傷心之色,反而是多了一絲解脫。
詹東舔了舔唇,握緊我手說:“萊萊,你別嚇我。”
我說:“是真的,沒有騙你,我也是才得知。”
詹東不敢置信說:“可是怎麼會這樣?前一年不是才好好的嗎?”詹東太著急了,他很在意孩子的事情,甚至連等我回答的時間都等不急,轉身便衝出了病房找醫生,我躺在床上也沒有半分力氣,只能看著他倉促的背影消失。
房間內只剩下我一個人後,我莫名鬆了一口氣,在心裡想,這樣也好,終於不要再吃那些鬼中藥了,雖然我這輩子已經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資格。
詹東出去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回來後臉色蒼白滿臉恍惚,握緊拳頭站在門口望著我,也不說話。
我不知道他去找哪個醫生了,醫生又和他說了一些什麼話,我們兩個人便沉默對望著,他到達我面前後,便直接跪在了我病床邊,臉埋在我手背上,聲音極低極低說了一句:“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的對不起是指哪方面,是在為他的媽媽那碗差點要了我命的中藥,還是因為他們家的急切,終於讓我連懷孩子這種事情都遙不可及。
婆婆和我媽在得知我的事情後,也都是匆匆趕來,二老到達這裡瞭解到情況後,安靜的病房就徹底炸了,我媽哭得非常大聲,拉著詹東的衣服一遍一遍質問他們家是怎樣把我害成這樣的,詹東自然是回答不上來,任由我媽拽著。
而我的婆婆哭得更為大聲,老淚縱橫的重複,他們老詹家這輩子是不是沒有了指望,讓她以後如何是好,該怎麼和詹東死去的爸爸交代。
我媽聽了詹東她媽的話,當然不樂意,現在的我是因為婆婆的中藥,才差點命喪黃泉,到如今都還只能躺在病床上,她擔心的竟然不是我的身體,而是她詹家有沒有後這個問題。
衝上去便無比潑辣的找詹東他媽理論,詹東她媽現在的心情也是悲憤交加,她老詹家沒後這可是一件大事,哪裡還顧得了我的死活,也不怕事兒的吵成一團,詹東被夾在中間勸架,可二老都不理會。
正當裡面的情況愈演愈烈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這一刻,吵鬧的畫面猶如被人按了停止鍵,所有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同一時間去看門口敲門的人。
站在門口的人手上拿著記錄明細,身後跟著一位年輕可愛的小護士,是穿著白色長袍氣質俊秀的林容深,面對滿屋子的人,他簡短的說了兩個字:“查房。”
然後也不等大家反應過來,低眸對身後的護士吩咐了一些什麼,在眾人灼熱的視線中很平靜的走到我床邊,先量了一下我的心跳,緊接著檢視我的臉色,才伸手按壓了一下我心口,低聲問:“疼不疼。”
聲音內竟然難得的溫柔。
我根本沒有勇氣抬臉去看他,只能低著頭,儘量低著頭小聲回答:“有點。”
他看到我鼻尖上的汗珠,手從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