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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帶了回去,即便不能跟陳清相認,好歹也能讓她看著,她應該也會開心的吧。
只是我們才進家門就看到陳清躺在樓梯上哀嚎,而柳玲玲手裡拿著一塊兒搬磚,似乎正準備行兇,張旻文反應很迅速,扔下書包就跑了過去,我緊隨其後,把柳玲玲控制以後就把陳清送進了醫院。
柳家給了警方又一份證明,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什麼。
果然,柳玲玲被保釋,然後送到國外治療,又一個精神病患者。
當警方告訴陳清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的震驚,她看著我,眼裡有心疼,有探索,我說:“你別怕,你不會遺傳的。”
我知道她在探索什麼,她以為柳如晴也是精神病,可是她卻不知道,這種遺傳性疾病,只是柳家拿來脫罪的藉口,我怕知道柳玲玲來家裡的目的,是為了我的一方印章,她當初去書房翻過,可惜沒有找到,她以為會在臥室,其實,我卻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就在客廳的茶几上,一個大家都會用的菸灰缸,那上面就是我的印章。
柳玲玲被送走之後,我也派人暗中監視她,柳家送她去國外肯定是有目的的,國內的生意被我吞噬了一大半,不難保證柳青川的目的是發展國外範疇,而所行的生意,肯定不會是正規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沒多久,柳青川親自來家裡找我,他跟我說起了當年的事情,我以為這麼多年,我已經淡忘了,或者說,沒忘,但卻可以很平淡地去回憶。
可惜,當他說起的時候,我心裡還是狠狠地抽在了一起,我的憤怒再次衝上大腦,陳清安撫我,什麼也不敢說,而柳青川卻拿出一份檔案給我,說是要我把公司股份的一半轉給柳如晴。
即便柳青川說的合情合理,但我還是懷疑,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個要求背後一定是有著什麼陰謀。
可我還是應下了,只不過把柳如晴的名字換成了“我妻子”這幾個字,當我拿起菸灰缸上的印章時,我看到柳青川的嘴角抽了一下,心裡莫名地開懷了不少。
一份檔案,我換回了徐家的最後一些東西,我告訴陳清我的過往,並把那個小匣子交給她,當時就覺得,該給她,或許以後用得著。
第二天我就派人去查了柳青川的動向,發現他之前竟然去了法國,我預感不好,果然,醫院那邊給我訊息說柳如晴被人接走了,而陳清卻突然跑來跟我說有人跟蹤她。
我不敢放鬆,讓閔旭陽立刻找人保護,我不想告訴她,是怕她害怕,可是陳清最近舒坦日子過的多了,竟然甩開了保鏢,結果還是被柳如晴抓住了。
然後,柳如晴來找我談判,她帶著帽子和墨鏡,臉上也帶著口罩,把傷口遮蓋住,她說:“看來沒有我的日子,森哥哥過的不錯啊。”
“人是你綁的?”
“對啊,綁來跟你談個條件。”柳如晴摘下墨鏡,她眼瞼下方還有些傷疤可見,她說:“當初秦一鳴的老婆綁了我,跟森哥哥要一個億,我現在,也要一個億,森哥哥,你覺得我不值,那陳清值不值?”
我眯著眼睛看她,柳如晴又戴上墨鏡,站起來說:“明天一早在清水河邊交易,森哥哥,我等著你。”
說完,她就走了,而我則是迅速讓閔旭陽按著清水河相反的路線去查陳清的下落。
以我對柳如晴的瞭解,她肯定不會把陳清放在清水河邊,如果她選擇在那裡交易,那麼陳清就必定會在交易地點相反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錢來了清水河邊,卻只有柳青川在,柳如晴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再次確定陳清肯定不在這裡。
柳青川看著河面,跟我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哪,我兒子是這樣,沒想到你也是這樣。”
“錢我帶來了,人呢?”
“彆著急,阿森,其實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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