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
看情形梁永誠不是在演戲,妻兒被劫持,在親情與道義兩相權衡之下,當然是親情為重,這是人之常情,可以原諒,而使這手段的人不但卑鄙而且毒辣。東方白立即想到了“陰陽秀士”,依情況推斷,自己的行蹤已被掌握。
“梁兄剛才有機會脫身,為什麼……”
“我是被推進來的!”
“推你的是誰?”
“不知道!”
“唔!”東方白唔了一聲,心裡想:“推梁永誠進堂屋的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陰謀者見事不成想借自己之手替他們滅口,另一個可能是身在暗中的畢老三所為。”
心意之間,出聲道:“梁兄所說的對方是誰?”
“不知道!”梁永誠搖頭,“對方傳話而不現形。”
“人質現在何處?”
“不知道!”梁永誠又流下淚來。
東方白心念疾轉,梁永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對方要殺他滅口的可能性便很小,倒是他妻兒的安危令人擔心。對方會放人麼?
可能性依然很小,如果他的妻兒不保,他真的活不下去,這是個大難題,能撒手不管麼?
又想:“剛才兇手事敗,是從房裡窗兔脫的,連劍都不及收回,可見圖逃之急,如果畢老三已然發覺了這件事,以他的能耐,很可能掌握了線索。”想到這裡,點了點頭,道:“梁兄,事已至此,毋須自責,小弟能諒解你情非得已的苦衷,死是最下著最愚蠢的行為,並不能解決問題,縱使真的妻兒不保,死能讓你真正解脫麼?九泉之下你能瞑目麼?”
“老弟……”梁永誠語不成聲,只吐出兩個字喉頭便哽住了。
“梁兄,你暫時不要露面,小弟這就立即採取行動,盡全力搭救大嫂和侄兒,有什麼穩妥的地方藏身麼?”
梁永誠深深想了想。
“有,就是此地。”
“好,小弟這就走,希望天從人願。”
“老弟!”梁永誠雙膝一曲,就要下跪。
“梁兄快不要如此!”東方白急忙拉住。
時近黃昏,夜色漸濃。
東方白無目的地晃盪在街道上,搭救人質可以說毫無把握,但他有兩個想法,一個是能碰上畢老三,一個是誘使對方對自己採取行動,他判斷對方不會因事敗而休手,只要對方一動便是給自己機會。
轉了幾圈,夜幕已垂,燈火逐次亮起。
茶樓酒肆開始迎接夜市。
東方白這才感覺到飢火上升,他信步進入一家小酒館,選了個靠窗臨街的座位,這樣他可以兼顧來往之人,同時自己也容易被人看到。叫了酒菜,一個人獨酌起來。
店堂裡只兩個酒窖,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是在他之後進來的一個土老頭,是以整個店堂安靜得近乎冷清。
起初,他沒去注意這唯一的客伴,因為這上老頭平常得就像你隨時隨地都可以碰到的老頭一樣,現在吃喝得差不多了,無聊之下,才下意識地去打量對方。
老頭只叫了幾碟現成小菜,一壺白乾,巴搭巴搭地吸著旱菸,半天才啜上一口酒,這種客人是酒店裡最不歡迎的,佔座位,磨時間,化不上幾分銀子,尤其那身行頭教人看了皺眉,一頂破氈笠油光發亮,彷彿是平時用來揩手擦汗的,一襲土布衫掖在腰間,髒得就像是從穿上身就沒脫下來洗過,已經分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
看了幾眼,東方白覺得沒意思又轉頭向外。
“小二,再……”清了清喉嚨才又接下去,“來一碟鹽豆,今天我老頭興致好,多照顧你一點。”
東方白覺得好笑,忍不住又轉頭瞥了一眼。
小二先翻了個白眼,才懶洋洋地端過一碟鹽豆,重重地放在桌上,口裡道:“您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