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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換了新部件後，可靠度上升了百分之五。&rdo;

&ldo;那現在的可靠性是百分之二十五嘍?&rdo;

安德森聳聳肩，把環境部碳排放分配的檔案翻過幾頁，在上面蓋下私章。&ldo;他是這麼說的。&rdo;說著，他隨手將檔案放回原來的信封裡。

&ldo;這種狀況仍然不足以贏利。你的發條都扭緊了，卻沒有釋放的機會。它們只是很好地保護著裡面的能量，就像攝政王保護幼童女王那樣。&rdo;

安德森的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但他並沒有費口舌去指出這比喻的荒謬之處。

&ldo;班雅把培養槽的事也告訴你了嗎，&rdo;福生問道，&ldo;給海藻用的那些?&rdo;

&ldo;沒有，他只說了生鏽的事。怎麼了?&rdo;

&ldo;那些培養槽被汙染了。有些海藻已經不能產生……&rdo;福生猶豫了一下，&ldo;那層膜。它們失去了生產上的作用。&rdo;

&ldo;他根本沒提這件事。&rdo;

又是微微的停頓，顯示出說話者的猶豫，&ldo;我確定他嘗試過了。&rdo;

&ldo;他說了這事有多嚴重嗎?&rdo;

福生聳聳肩，&ldo;沒什麼，只是那層膜不能達到特定的要求了。&rdo;

安德森滿面怒容，&ldo;我要解僱他。不敢把壞訊息告訴我，這種質檢部經理要來何用!&rdo;

&ldo;也許只是你沒注意聽他說話。&rdo;

對於那些試圖挑起話題卻不把話說完的傢伙，安德森有的是話來責罵他們，但他被樓下傳來的巨象的尖叫聲給打斷了。那聲音大得連窗子都為之震動。安德森停下來，仔細傾聽隨之而來的叫喊聲。

&ldo;是四號供能轉軸。&rdo;他說，&ldo;那個看象人完全不能勝任他的工作。&rdo;

福生繼續打字，連頭也沒抬，&ldo;他們是泰國人。泰國人都這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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