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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爹爹，&ldo;我不願意看見你受一點傷，那會讓我很痛苦的。&rdo;

爹爹沒有說話，只是把我抱起，自己坐在床上，他半摟著我坐在他的身子上，&ldo;爹爹，我害怕，我好怕失去你，你可知，軒轅默……啊……&rdo;當我提到軒轅默時，爹爹摟住我的手瞬間一緊，身體一疼不自覺地輕呼一聲，爹爹聽見我的聲音，手鬆了下來，低頭有些擔心地看著我，我與他對視一眼，把頭輕輕靠在他的懷裡，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ldo;他一直執著於你。&rdo;一點一點慢慢把話說出，爹爹，你可知，在這個世界對你影響最大的人不是我，而是軒轅默，不論是恨，是愛……他的身影都已在你心中留下了痕跡。他可能傷害過你，可是，他愛你，這你是知道的，要不，你當初也不會問我什麼是愛。

你不懂愛，可是你知道軒轅默愛你，他還在你心裡停留了那麼久，我知道你對他並不是全然的恨，否則你早就可以暗殺他了，可是你要用一種光明正大的方式擊敗他，這也是你心中的執著，你為了他花費近了十八年，你為了他不斷的讓自己強大，不斷的增加著自己的實力，你為了他……到底費了多少的心力，可能連你自己都計算不出來。

我恨，我嫉妒，我害怕，爹爹，我不願意你在和他有任何的牽連，可是，不可能，我知道你不可能為了我而放棄你這麼多年的目標。爹爹，我無法不讓自己在意，我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你是愛我的，可是，我仍然不安，我與你沒有生生世世，甚至沒有下一世，我與你只有這一世的情緣……我賭不起我與他到底誰在你心中佔的分量更重，更輸不起。

爹爹，我在害怕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了自己，直接去暗殺了軒轅默，我在害怕你不原諒我，害怕你察覺到對軒轅默那種奇怪的執著……身體與爹爹貼得更緊，&ldo;爹爹，我懷疑司徒厲就是他的人，他還控制了武林中其他幾個門派家族。&rdo;我的聲音很平靜，只是在匯報一件事情。

爹爹許久沒有說話，我們之間第一次這樣沉默著，&ldo;我，不會離開你。&rdo;爹爹的聲音清冷如一，&ldo;我不懂你為何如此不安，只是，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放手。&rdo;

&ldo;爹爹，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好嗎？&rdo;我承認我自私，在爹爹還不懂感情的時候，我逼著他許下一生的諾言，可是我只要這一世，就好。

我感覺爹爹摟住我的手一僵，我抓住爹爹衣衫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狠狠咬了一下唇，扯出一個笑容，抬頭看著爹爹，&ldo;我說笑的，爹爹不要在意。&rdo;心彷彿被無數隻手狠狠揪住，疼得幾乎不能呼吸。

爹爹看著我，許久才開口，&ldo;醜死了。&rdo;

&ldo;我一直都很醜，不是爹爹說的嗎？&rdo;柔順地笑著，我緊貼著爹爹說道。

&ldo;不是，只有你勉強自己笑和對別人笑的時候很醜。&rdo;爹爹第一次對我解釋，&ldo;不許對我露出這麼醜的笑。&rdo;我的笑，消失了，其實我從來沒有為爹爹說我醜說我沉而生氣，因為我知道，就算他這樣說我，下一次還是會把我摟在他的懷裡。&ldo;只要你以後不要那麼髒，我就對你許下不離不棄，生死相隨的諾言。&rdo;

我驚喜地抬頭，看著爹爹，問道，&ldo;真的？&rdo;

&ldo;我玄絕魅從不說謊。&rdo;爹爹的表情酷酷的，很認真。

&ldo;好，我以後一定不把自己弄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