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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一手手心裡裝著苞谷,一手撫摸著鴿子,靠坐在床上,許是知它有孕屋內多點了兩個火爐子到也不冷。
荷藕回想著梅園裡看到那隻手,拇指上的黃玉扳指她認得,正是張家老爺的。
想到此她整個人打了個寒顫,不由的心下發寒。
小胖鴿感受到荷藕的顫抖,抬頭看了看她,荷藕安撫著摸了摸她的頭:「繼續吃吧。」
若是土中是張老爺,這一切反而可以解釋了。之前明明約好要過了中秋再出發的張家,為什麼突然一夜之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訊息都沒有。
如今想來也只有被滅了口,才能消失的如此乾淨,那張律到底是何許人也?
荷藕心中一陣陣發冷,若是如他所說張家族人,卻對自己的親人下這樣的毒手,那這人是有多喪心病狂。
如若不是,那他是誰,冒充張家的人到底是為了圖謀什麼?她今日的話,若男人未必信,那她還能從張府脫身嗎?
荷藕抱著吃飽的小鴿子,撫摸著肚子喃喃自語道:「這裡有寶寶啦。」
小胖鴿歪著頭眨著眼睛看著荷藕,順勢倒在荷藕的肚子前的被褥上,滾了一圈起來時還有小腦袋頂了荷藕的小肚子。
荷藕被它的小模樣弄的都心都要化了,想著之前它總是要和自己貼貼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這裡有娃娃啦?所以總是和我貼貼?」
小胖鴿歪著頭看了荷藕半天發出了:「咕咕」兩聲。
荷藕想自己定是被嚇魔怔了,竟然和小鴿子聊天它那裡聽的懂啊,抱著它舉在面前道:「要讓相公我有喜了。」
畢竟她和誤三春一個身在土匪窩裡剿匪,一個陷在這個不知真假的張家。
兩人都危機重重,就怕一個不小心,便見不到彼此了。
這樣的喜事還是要說一說,若是她不能活著出去,畢竟相公知道她們曾經有一個孩子。
反之亦然,若她等不到相公歸來,至少他在離開前也知道她們有一個孩子。
想著想著荷藕竟哭了起來,發現張老爺已死的事,對她來說衝擊太大,心裡是又驚又懼。
對於張律她現在更是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和應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只想早日脫身,想到鏡花前頭和她說的話,荷藕下了床披著大氅,提了鞋抱著小胖鴿出了屋朝府內的書房走去。
安公公見荷藕來了忙迎上去問道:「姑娘,怎麼來了?」
「張公子在嗎?我想請他幫個忙。」
安公公看著荷藕懷中的鴿子,也猜著個大概,敲著書房的門道:「公子,荷姑娘來了。」
「快請進來。」男人的聲音從室內傳來。
安公公給荷藕開了門讓她進去,自己則繼續守在門口。
恆律看著荷藕道:「出什麼事了?」
荷藕摸了摸小胖鴿朝他道:「我想給相公寫封信,告訴他我有孕了。可是我不會寫字,所以想勞煩公子。」
男人撲開一張燙金的紙張道:「你說,我來寫。」
荷藕連忙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就告訴他有孕便可。」舉著小胖鴿給男人看了看說:「它也帶不了太大的信件。」
男人笑了笑說:「是在下思慮不周,那便寫孕已三月餘,可好?」
荷藕點點頭道:「可以。這樣便好。」
「不和再寫點別的?」男人追問道。
瞬間搖搖頭拿出打磨好的小竹筒,等男人寫好見信箋塞了進去,綁在小胖鴿的腿上。
「能否勞煩公子,再幫我放一下鴿子。如今我實在是不敢有大動作。」荷藕道。
張律到也爽快,接過鴿子引著荷藕出了書房,站在水池前將小胖鴿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