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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明顯比自己還要高還要有力量的秦力,蕭方舟很聰明地選擇不再與他對抗,他站穩了,只是看著許慕晴,說:“原來是找到新男人了……我就說,你的底氣怎麼就那麼足!只不過,許慕晴,”他看起來都有些氣急敗壞了,“你對我就一定要這麼惡毒嗎?我真的從來就沒有想要傷害你。好,就算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道歉,我懺悔,你要公司是不是?我也可以給你……”
“新男人”這樣的詞,不要說許慕晴了,就是秦力聽得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過前者比他要更先炸毛,許慕晴幾乎是立即推開他,衝蕭方舟吼道:“滾!誰他媽的要你來道歉,要你懺悔,你少噁心你自己也噁心我了!以前我只當你有些卑鄙,沒想到,原來你還可以這麼無恥!生爾為人,蕭方舟,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是我對你惡毒,還是你為人太無恥?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也就算了,幾年過去,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還讓你的女人去對另一個男人進行□□,你不覺得自己的道德底線設得太低了嗎?說你甘戴綠帽都是抬舉你了,或許在你蕭方舟的字典裡,指不定,綠帽子還是個讚美的好詞呢。”
“你!”
“你什麼你?別用你的手指著我,也別再打我身邊人的主意,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在乎的人已經不多,如果你再敢傷害到他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你信不信?還有,除了看兒子,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為任何事來找我,因為每一回見面,除了見識到你的愚蠢、刻薄、無情無義之外,我再見識不到其他的。這也讓我越加噁心,為自己,居然喜歡了你這樣一個男人而感到噁心,我不想這樣經常性地見識到自己曾經的愚蠢,所以,也請你,不要再到我面前來賣蠢!”
“好,很好,我本來是想要來跟你講和的,但很顯然,你是硬要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我早已經見過棺材了,還是三副,你不記得了嗎?”許慕晴說著笑了起來,笑聲很輕很輕,輕得像是夢似的,帶著哀冷和驚痛,“其中有一副棺材,埋的還是我媽。不知道這些年裡,我曾經的婆婆,你們蕭家那個最偉大的蕭老太太可有沒有做過惡夢?”她一笑,又說,“我猜她應該不會,因為她大概就跟你一樣,或許永遠都不會認為是自己做錯了,而只是別人做得不對,是別人礙了你們蕭家人的路。這樣也好,心寬寬地活著,蕭方舟,我說過的,我希望你們都活著,好好活著,活到長命百歲,天長地久,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你們蕭家人,一個一個遭報應。”
“你現在的失利,也只是才剛剛開始而已,急什麼呢?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做怎麼應對吧,如果你就這麼被打敗了,我會覺得,很沒有成就感的!”
“好。”蕭方舟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我會讓你好好看著,看一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會遭——報——應!”
蕭方舟終於走了,許慕晴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秦力本來想說什麼的,結果她在他開口之前就擺了擺手,說:“對不起,請讓我先靜一靜。”
他以為她的靜一靜是躲到哪裡哭一場,或者把自己關在哪兒發發呆,結果她就坐在茶几旁開始泡茶,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的。
下午的辦公室裡,盛夏炙陽帶著暑氣都被擋在了空調和窗簾之外,室內溫涼,溢滿了茶香,她身姿畢挺地坐著,動作也很優雅,如果表情不要那麼沉肅或者說是猙獰的話,秦力想,倒也是蠻令人舒服的一幅午後休閒圖。
終於,在連著泡了好幾泡茶葉之後,她才抬起頭,看著他:“你還喝得下去麼?”
秦力便摸著胸口吁了口氣,說:“謝天謝地,你終於安靜完了。”撫了撫肚子,那裡面已經灌滿了茶水,他站起來晃了晃,語氣誇張,“能聽見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