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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噎了良久,傳來一句難以置信的&ldo;操!這他媽也行!&rdo;
林裴適時地果斷地掛了電話。留下對面何大少飲恨不已。
在房裡裡坐了大半天,林裴實在是睡不著,離天亮還早,林裴披了件黑色的風衣出門吹風。這一帶住著許多軍部親屬家眷,夜晚的小區裡頭沒什麼人,林裴手插著兜百無聊賴地在街上走,兜兜轉轉的,最後竟是上了電車,一直到了軍部大樓前。
他仰頭靜靜望著夜幕中的軍部中央大樓,一片燈火通明處,秋夜的風徐徐吹來。
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想見見林斯。
林斯很少回林家,他一直都一個人住在軍部,他辦公室後面的隔間裡就有間簡單的臥室,他睡了有些年頭了。
林裴當然去過那臥室,林斯軍人出身,臥室裡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床上連一絲褶子都找不見,雪色的床單被褥每天都吸飽了陽光,蓬鬆柔軟,踢了鞋子躺上去睡一覺很舒服,他頭一次和林斯上床就是在那臥室,嘗過情慾滋味後一發不可收拾,從此他找林斯就沒再別的事兒了,壓著林斯在那張床上不知道上了他多少回,天知道那有多爽。
其實林斯不是多無害的人,林裴早聽說這人喜歡玩陰的,殺人不見血,聽說這人為了爬到今天這位置那叫一個不擇手段,林斯剛回來那陣子,軍部舊勢力還很頑固,帝都什麼不靠譜的傳言都有,更有甚者說林斯在邊境當兵的時候為了軍銜同他上司睡過,那段時間上流權貴圈子的風言風語確實不堪入耳,林裴保守猜了猜,覺得有真有假吧。
再後來,軍部經歷大血洗,所有傳言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傳言可能是假的,手段與魄力卻是實打實的,這人確實玩陰的殺人不見血,林雪宣告裡暗裡警告他別同林斯往來不是沒有道理的,林雪聲畢竟在政治場上傾軋多年,眼光毒辣。
可他還是和林斯搞到一塊去了,他還把林斯給上了。
林裴攏著兜站在風中,仰頭望著眼前的這棟大樓,終於忍不住低頭笑了下,隨意地踢開了腳邊的碎石子,坐在了路邊的橫檻上。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笑,而且停不下來,他林裴就是他媽的把林斯給睡了,怎麼著吧?服嗎?他自己都服自己!這膽子真大。
爽啊!怎麼不爽了!?
林斯下樓的時候,林裴還坐在路邊咧著嘴笑,乍一看似乎很高興,仔細看又瞧著不像,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兩人的視線隔著條街撞上,林裴猝不及防地頓住了。
林斯朝著他走過來,在他面前站定,低下身看著他。
&ldo;怎麼過來了?&rdo;林斯睡前隨意地看了眼林裴的定位,第一眼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查了下進出記錄,沒想到林裴還真跑他樓下來了。
林裴微微側著頭打量著林斯,半晌沒說話,他朝著林斯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像是鬧著玩似的隨意地摸了摸,忽然忍不住又輕輕笑了。
林斯任由他胡鬧,除了開始時有些微微詫異,倒也沒制止他,他伸手給林裴攏了下衣領,&ldo;怎麼一個人坐這兒了?冷嗎?&rdo;
林裴深深看著林斯,吸了口氣,&ldo;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rdo;
林斯的手一頓,看了眼林裴,而後慢慢將他的衣袖翻好,&ldo;我明天讓人撤了,這監控系統還是幾個月前的,這段日子忙,我給忘了。&rdo;
&ldo;部隊裡不能有通訊工具吧?&rdo;林裴忽然問道,&ldo;我記得是有條例規定,所有的通訊與機械電子裝置都不能帶,是吧?&rdo;
林斯頓了會兒,&ldo;是有這條例,軍事保密協議。&rdo;
林裴手插著兜望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