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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

&ldo;不錯，&rdo;謝爾蓋帶著冷笑說道，&ldo;你似乎開始把拖拉機和人區別開了。我們現在說了幾句玩笑話，將來還會說的。你，謝尼亞，想住在這座城市裡嗎?&rdo;

&ldo;我母親住在這裡……&rdo;

&ldo;還是的。所以必須把別人的口袋忘掉。要不然，我們早晚會把你抓起來的。你要儘快地、趁早洗手別幹了，因為你已經被我們盯上了。&rdo;

&ldo;我已經不瞄人家的口袋了，去它們的吧。&rdo;

&ldo;你幹別的了吧?&rdo;

先卡皺著眉頭迅速瞥了一眼，流露出警覺的目光，含糊地冷笑了一下，說：&ldo;一隻熊冬天閒待著沒事幹，它就嗍自己的爪子。&rdo;

&ldo;你幹什麼了?&rdo;

&ldo;不得不幹的事唄。需要生活。&rdo;

&ldo;怎樣生活，人各有不同。有些人遵紀守法，問心無愧。有些人則相反‐‐提心弔膽，但是到時候卻有利可圖。&rdo;

&ldo;這是什麼意思，能舉個例子嗎?&rdo;

&ldo;譬如，從傻瓜的腰包裡把錢弄到手。你自己大概不吸，很愛惜自己的身體。&rdo;

先卡又皺了皺眉頭，瞥了謝爾蓋一眼，眼睛裡閃現出恐懼的神色。

&ldo;我……我吸……你看……&rdo;他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揉碎的菸捲。

謝爾蓋微微一笑說：&ldo;算了，謝尼亞，別裝蒜了。你大概還能從另一隻口袋裡拿出東西來吧?

拿出來吧，別不好意思。這裡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明白。&rdo;

&ldo;你硬把我拉到這裡來幹什麼，首長?&rdo;先卡惡狠狠地壓低聲音說，&ldo;你為什麼在路上愚弄我?&rdo;

謝爾蓋冷淡而嚴厲地回答說：&ldo;我拉你來，是為了你好。要不然你會乖乖地聽我的嗎?&rdo;他出其不意地用手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ldo;統統都擺出來吧!嗯?所有的大麻膏。我們現在要做記錄。算你自願交出來的。&rdo;

先卡茫然失措地看了謝爾蓋一眼，驚訝得甚至嘴巴都微微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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