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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前後與他相識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假如在那時就與他做了同事,2003年前後他未必就能欠我一頓飯。
17GAME的產品總監欠我一頓飯的時候,我是北京人在上海,他是上海人在北京。那一年全國正鬧非典,我作為一個北京人,在上海的各個角落都受鄙視。而他在北京混得也不怎麼樣,有次坐在路邊正玩著他的膝上型電腦,忽然有個警察過來問他:〃你哪裡人?〃他慌張的回答說:〃我上海人。〃警察於是問:〃你一個上海人跑北京幹嘛來了?〃他說:〃我來建設北京。〃警察大怒說:〃北京用你建設嘛?〃他便灰溜溜的跑掉了。
給我講這個故事的人叫做泥巴,事發時他和17GAME的產品總監還是同事。當時17GAME的名字還叫蟬童,公司還在三元大廈,並且還只運營著一款遊戲,——《決戰》。《決戰》是17GAME創立後運營的第一款遊戲。當時關於蟬童及《決戰》的流言,就我的所知有如下兩個:1、蟬童要〃決戰〃到底。2、《決戰》的市場目標直指亞聯。
而之所以當時有許多人說《決戰》的市場目標直指亞聯,是因為亞聯幾乎與蟬童同期代理了新的遊戲,起名為《戰場》,並在同期開始了市場宣傳、還在同期開始了公測。那段時間身在蟬童的泥巴曾幾次三翻的向我約稿,讓我寫一些誇獎《決戰》的評論。這是因為泥巴認為我是當時業界數一數二的作者,——不管實際上我是或者不是。但實際上很顯然,軟文對於一款遊戲的成敗並沒有太大影響。
在《決戰》公測期間,我曾經就《戰場》與《決戰》之間的優劣不重花樣的寫過數萬字的評論。每一篇評論都非常有導向性的論證了《戰場》比《決戰》好上許多,因為我當時正在亞聯做《戰場》的客服。後來我因為會寫稿子而被調去產品部做產品助理,卻因為工位不足的問題繼續被留在客服的辦公室裡。在眾多美女的環繞中,我悠然自得的每天給《戰場》寫稿子,吃完午飯後在樓下喝茶直到下班,並且下班後在辦公室裡公然喝酒,——其意境絕不亞於李白在妓院裡寫詩。
所以,假如軟文對於一款遊戲的成敗能有多大影響的話,那麼理論上《決戰》應該惜敗於亞聯的《戰場》。可事實情況是《決戰》當時在市場上一枝獨秀,據說收費後仍然有5、6萬的線上,而《戰場》的運營狀況則慘不忍睹。也許5、6萬的線上於今天看來,相比《熱血江湖》20多萬人的線上簡直不值一提,但在當時而言可是個了不起的數字。
因為在當時,除了盛大號稱《傳奇》的線上佔了中國網路遊戲總線上使用者的一半之外,還沒有哪家遊戲公司明白虛報使用者數字的意義所在。而5、6萬的線上,在當時的市場上是絕對的名列前茅的。也正是在那個時候,亞聯開始從鼎盛走向低谷,而17GAME從新興逐漸發展了起來,如果沒有當時《決戰》的成功,就沒有今天的17GAME。
我的另一個好朋友,現任17GAME網路安全部王經理告訴我,時至今日《決戰》依然有著不低的線上,並且許多玩家充值已經充到了2010年。我和張磊、於凱吃飯的時候,王經理也趕了過來,他現在正在17GAME負責反外掛工作。但在17GAME運營《決戰》的時候,他還和我在上海的一家遊戲公司一起上班。那個時候我剛剛經歷了亞聯《戰場》的慘敗,與亞聯的幾個同事一起離職,並且被亞聯欠了一些稿費,正暗自懷疑是不是我罵哪款遊戲,哪款遊戲就一定會火起來,譬如《傳奇》、譬如《決戰》。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認識了17GAME的產品總監。
17GAME的產品總監並沒有像泥巴一樣問我約稿,或者說也許他知道按我當時的性格,給再多的稿費也是絕不給人寫槍稿的,不像現在竟然主動問各遊戲公司需要不需要稿子,逐漸從李白淪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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