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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又癢。方驚愚捂住他嘴巴,噓聲道:“別這樣出聲,爹就在隔壁帳子裡呢。”
楚狂醉眼朦朧,胡攪蠻纏地大嚷:“讓他聽房去!”
方驚愚吃一驚,幾乎沒被這聲叫嚷嚇走三魂七魄,傾耳細聽,卻不聞隔壁帳中動靜,於是他一顆心暫且放下,這時卻覺手上潤溼。垂頭一看,卻見楚狂舐著他指節,紅舌如戲水鯉拐,鑽進指縫裡。
“……哥!”方驚愚低低叫道,楚狂抬眼看他,眸珠晶潤,像中天星辰,教人心絃撥動。這是他素來敬重的兄長,可他們已然越界,鑄下大錯。
“別管爹了。”楚狂說,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巴巴地望著他,醉意朦朧,“我要你。”
一時間,似有一股洪流沖垮心房,方驚愚與他倒在衾褥中,什麼冰牆、歸墟、倫常皆不顧了,自此昏天暗地。
夜深了,雪片子打在帳尖上,噼噼啪啪地響,像在炒豆。琅玕衛坐在氈帳中,經方才的涼風一激,酒醒了許多。
忽然間,他聽聞風雪裡似傳來細細的哀鳴聲。他走出帳子,那哀叫聲自方驚愚的帳中傳來,像在討饒,極難耐的模樣。
琅玕衛心裡一顫,是楚狂創口發病,痛得厲害了麼?
“驚愚,”猶豫再三,他伸手撥開帳幕,道,“憫聖的傷好些了麼?”
帳內忽傳來一陣慌亂響動,琅玕衛將身子探入,只見雪床上攤著海獸皮,衾褥凌亂,方驚愚與楚狂相依而眠。楚狂的臉蛋兒露在外頭,緊闔著眼,眉關蹙著,泛著熱病似的殷紅。
方驚愚在楚狂身後探出頭來,問道:“怎麼了,爹?”
“沒怎麼,我聽聞響動,怕憫聖害病,故來瞧瞧了。”
“憫聖哥沒事,方才我也給他吃了藥湯。”
琅玕衛點頭,目光卻落在楚狂露出的一截頸子上。如玉般皙白的肌膚上綴著一點紅痕,像梅花。仔細一瞧,似還有斑駁的齒印。
楚狂緊閉著眼,好似睡著了,然而卻能瞧出在微微顫抖,極力抑制著什麼。
突然間,琅玕衛如遭晴空霹靂,他想起在羼織帳前駐足時,他掀起門簾,隱約望見兩個相疊的影子。
風彷彿凝固了,男人默立了許久,最後他撂下一句話:
“驚愚……憫聖好歹是你兄長。你……好好待著些,莫要欺侮他。”
“好。”方驚愚簡扼地答道。
帳簾落下,男人走進風雪裡。他聽聞帳內傳出響動,是楚狂惱怒的聲音:“說好的不欺侮人呢?死王八,快出去!”
繼而是方驚愚的聲音:“爹都沒走,我出來作甚?”不知他做了何事,卻聽得楚狂哀叫一聲,叫聲又很快熄滅,似被人伸手入口,以指節銜住了舌頭。
帳簾後的影子再度交接,告饒、哀求聲雖壓得極低,然而綿綿不絕。琅玕衛深深嘆氣,強按心頭思緒,閉上雙眼,快步離去。
出震繼離
翌日清晨,一縷風長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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