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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而,陸流淵似乎沒有懷疑,他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任何破綻,便轉頭,溫和地說道:“南薰,你怎麼跟子墨在一起?”
“我在閻城只跟他熟一點。”陸南薰生硬地答道:“你如果沒事,我就走了,閻城人人想要我的命,我不想留在這裡冒險。”
陸南薰說完就走,陸流淵站在原地,眉頭緊擰,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眼看著陸南薰就要離開閻城,陸流淵突然回身,一掌朝姜衡拍過去。
姜衡下意識就要回擊,卻硬生生停住了。
姜衡受了一掌,面色更加嚴肅,他鞠了一躬,恭敬道:“族長,我不知我做錯了什麼,引您如此動作。”
陸流淵見他如此,懷疑的心思稍淡了一點:“此為你保護夫人不周的懲罰,你受了這一擊,以後便不要再自責了。”
陸流淵說完,又看向陸南薰,他看似溫柔,但眼底卻有暗芒閃過:“南薰,你想離開閻城也行,我讓子墨保護你,你覺得怎樣?”
“嗯,可以。”陸南薰隨口答應下來。
可說完,她便發現自己中了圈套。她知道陸子墨是姜衡假扮的,才會答應得那麼爽快,可若換了平時,她肯定是避之唯恐不及。
陸南薰一驚,可要補救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陸流淵雙掌齊出,掌心處的魂力化為龍頭向姜衡撲咬過去。
姜衡迅速向後一躍,龍頭撲了一空,由兩條化為四條,復又向姜衡的位置包抄過去。
“果然是你!”陸流淵大喝一聲,眉目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姜衡見偽裝被識破,乾脆解開新生的藥效。拉著陸南薰躍出城外,直到千米開外的空地才停下。
“是我又怎樣,你奪我妻子,我難道不能找你算賬?”姜衡說得雲淡風輕,但手上的動作卻並非如此——彎刀在空中劃了半圈,暗黑的刀弧像撕裂天幕一般,朝陸流淵襲去。
陸流淵雙手平推,結了一個防禦陣法。但陣法並沒起到任何作用,刀弧以摧枯拉朽之勢橫劈在陸流淵身上。
陸流淵悶哼一聲後退半步,姜衡也不戀戰,拉著陸南薰迅速離去。
姜衡一路飛遁,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入了夜城地界,才放鬆下來,將憋在胸口的血吐了出來。
“南薰,陸流淵有些不正常。”姜衡咳嗽了兩聲,按住胸口,斜倚在陸南薰身上。
陸南薰扶住他,伸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只見,姜衡受到掌擊的地方多了一個黑色的手掌印記,上面不斷散發出縷縷黑煙,還伴隨著怨鬼呼嘯的聲音。
“阿衡,這是怎麼回事。”陸南薰擰緊了眉頭,眼中滿是擔憂。正想碰一碰姜衡的傷口,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南薰,別碰。”姜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神色凝重了起來:“這上面的黑氣是怨氣,與我們在迷霧山上遇到的怨氣一樣,除了天堂的轉生池水,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清除。”
“那你的傷怎麼辦?”陸南薰急了,雙手不住地顫抖,可姜衡只是看著她笑,眼裡柔情似水,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的傷。
“姜衡!你能不能認真點!”陸南薰忍不住喝道。
她太過著急,聲音裡都帶上了哽咽。見狀,姜衡趕緊正了臉色,站直身子:“南薰,我只是說要消除怨氣要用轉生池水,沒說我的傷要用轉生池水,你別急。”姜衡一邊說,一邊用魂力包裹住傷口處的怨氣,一點點從身體裡剝離。
這個過程很痛,無異於割肉刮骨,這個過程也很危險,一旦魂力剝離除了岔子,怨氣入體,只怕神志也會被怨氣吞噬。
姜衡額上滲出豆大的冷汗,卻又瞬間被他用魂力蒸乾。他不想陸南薰擔心,因而一心二用,儘量保證自己的面色如常。
這樣一來,危險便更增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