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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下毒手,說不定老命反而送在你們手上呢?你說吧,咱們好友一場,我不能對不起你,但你得給我一句明白的答覆。”
“我……”
“你幹不幹?”
“我……”
“你不幹請便,人我是不帶的,要帶你就帶好了。”
“咱們先歇歇腳,從長計議好不?”
管勇拭掉額角的汗水,坐下說:“不是兄弟薄情,你得明白,咱們的處境委實太兇險,要錢不要命,可不是咱們江湖人的規矩,鬼影子比誰都貪,他不死,咱們都有罪受,可不能怨我。”
邢永平也在一旁坐下,嘆口氣道:“依你之見,是砍下林小狗的腦袋帶走?”
“是的,帶一個頭,咱們儘可從容趕路,毫無風險。”
“那小丫頭……”
“自然也一刀宰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這……”
“快兩個月沒沾女人了,你……”
“兄弟,別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邢兄,那終南劍客是不會為了一個門人而放手的,你不能寄希望在這女人身上。這樣好了,我去砍那小子的頭,你把那女人帶至一旁快活,事後給她一刀,怎樣?”
邢永平徐徐站起,苦笑道:“好吧,依你。兩個人帶個腦袋,確也容易而絕無風險,少賺百十兩銀子,確是安全得多。走,咱們各行其是。”
下面不遠處,林華與莊秀鳳躺在一起,一無動靜,像是兩人都昏厥了。
“邢兄先請。”管勇伸手虛引,讓邢永平先下。
邢永平略一遲疑,笑道:“咱們一同下去好了。”
“好。”
剛同時舉步,快斷氣的洪貴突然叫:“補……補我一……一刀,邢……邢……”
邢永平心中不忍,急急扭身奔去。
管勇眼中再次湧起重重殺機,舉步跟上。
邢永平蹲下伸左手扳轉屈曲成團的洪貴,叫道:“洪貴,傷重嗎?”
“補……補我一刀,咱……咱們兄……兄弟一……一場……”
邢永平悄悄撥出一枚扔手箭,身形不變地叫:“我看看你的傷勢……”就在他偏首檢查傷口的剎那間,他看到兇狠地撲來的管勇。
也在這剎那間,他的扔手箭已向他扔出,人向洪貴的身上一撲,向側急滾,顧不得右手奇痛如裂,滾出丈外,躲過了一刀。
該死的管勇只顧計算人,卻不知邢永平也計算他,驟不及防,被扔手箭射入小腹,相距太近箭尖直透腹背,人隨刀前衝,被洪貴的身軀所絆,砰然栽倒,丟掉刀咬緊牙關撥箭。箭尖有倒刺怎能撥出?痛得大叫一聲,立即昏死。
邢永平踉蹌爬起,衝管勇的屍體冷笑道:“白日鼠,你可不能怨我。我赤練蛇一生都在計算人,你居然也敢班門弄斧計算起我來啦!你可真活得不耐煩了。老兄,我想獨吞五百兩銀子,我比你更想呢。哈哈!等我和那位小姑娘快活之後,再帶了林小子的腦袋走湖廣,神不知鬼不覺毫無風險,五百兩銀子我可以快活一年半載哩!”
賊到底是賊,那有什麼道義可言?他不再理睬管、洪兩人的死活,得意洋洋地向下走,一面整理吊著手臂的布帶。
驀地,他發現有人徐徐站起,抬頭一看,不由心膽俱寒。
下面五六步處,林華正挺身站直,臉泛笑容,泰然地活動手腳。
莊秀鳳與林華並肩而立,仍在揉動手腕被捆處,但捆繩已不在腕部,也不在腳踝,被割斷丟在地下,姑娘桃腮帶煞,杏眼睜圓,怨毒地盯視著他。
“咦!你……你們……”他駭然止步叫。
林華淡淡一笑說:“在你們鬥江漢雙雄時,我發現我的簫在你們包裹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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