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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序內心無力，一方面覺得屈辱，另一方面覺得悲哀。

&ldo;你進不進去？&rdo;女警催促她，見她不動，就要上手來撕她衣服，宋音序嚇了一跳，衝進更衣間裡關上了門。

隔間門一關上，宋音序就低下頭，用腦袋抵著門板，一動不動。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一切，好像一場噩夢，她閉著眼睛，真希望一會兒睜開眼睛噩夢就會消失。

&ldo;你快點啊，要是敢故意拖延時間，我們等下就讓你的檢查時間多延長一會。&rdo;女警的聲音從門後冷冰冰傳來。

宋音序眨了眨眼睛，發現夢境還在，她嘆了口氣，心很涼，涼得她發顫。

算了，爛命一條，反正全世界都看不起她，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抱著破罐破摔的心理，她閉上眼睛，手慢慢地伸向背後，拉開了那條精緻的黑色裙鏈……

&ldo;砰‐‐！&rdo;

一聲巨響，小黑屋的房門被人推開，接著一列穿著軍裝的男男女女匆忙闖進來，臉色凝重，如臨大敵。

&ldo;陸局長！&rdo;

&ldo;江督察！&rdo;

兩個女警立刻沖為首的兩個中年男子打招呼。

&ldo;宋音序？宋音序在哪裡？&rdo;江督察連問了兩個女警幾句，表情著急。

女警指著一扇緊閉的單間門，&ldo;就在裡面。&rdo;

江督察臉色一變，&ldo;你們對她用刑了？&rdo;

&ldo;還沒有。&rdo;

&ldo;那就好，那就好……&rdo;江督察稍稍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好像五臟六腑一瞬間回到了體內，他走到單間門前面，頗有禮貌的敲了敲門板，&ldo;您好，您就是宋音序小姐吧？&rdo;

宋音序聽到門外的問話，心裡奇怪，&ldo;我就是。&rdo;

剛才的對話她聽到了，可是她不明白怎麼回事，這個江督察找她幹什麼？

&ldo;您現在衣著是否完整呢？如果完整，能否開下門呢？我想請您到局長辦公室裡坐一下，您看行嗎？&rdo;

&ldo;還完整。&rdo;宋音序把背後的拉鏈拉回去，本來她就做不到在人前脫衣服，幸好沒有勇氣脫下來。

宋音序輕輕開啟門。

迎面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對她露出了和善笑臉，都是警局的高階警員，她看著他們，不明所以。

&ldo;宋小姐，能有幸跟您聊幾句嗎？&rdo;江督察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宋音序也沒有多問，跟著他們走了。

看著宋音序離開，後面的女警茫然地撓著頭，&ldo;這樣就走了？那口供還錄不錄了？&rdo;

&ldo;錄什麼？上面都來電話了，這小姑娘不是我們局能招惹的人。&rdo;有個已知內情計程車兵湊到女警身邊去對她說話。

&ldo;上面來電話？是誰？&rdo;

士兵低聲報了一個名字。

女警渾身一震，神經驚恐，&ldo;你是說，司……&rdo;

&ldo;噓，小心點，你心照不宣就好，別走漏了風聲。&rdo;

&ldo;是是是……&rdo;

進了局長辦公室，江督察趕緊請她上主位，剛才那個審她的年輕警察也趕緊送牛奶過來給她，態度一改之前的冷漠，變得友好殷勤，&ldo;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