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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沒人注意自己這邊,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白著一張臉,緊張兮兮的坐在馬背上,也不敢做得太直,就怕摔下去。
「表姑娘別怕,小紅十分溫馴,奴才牽著您走,您夾緊馬腹,牽住韁繩,不會有事的。」
年輕的馬童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楚妘抿了抿唇,趕緊點了點頭。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抓住那韁繩,被馬童牽著溜了一圈,逐漸放鬆了下來。
楚妘的興致也更高了,原來騎馬那麼有意思,怪不得表姐喜歡,不過望著她那飛馳的速度,自己還真是拍馬不及,不過不著急,她可以慢慢來。
「嘉彤姐姐。」
「妘妹妹,你來了。第一次騎馬嗎?」
秦嘉彤捂著嘴唇,上下打量了楚妘幾眼,楚妘今天穿的是鵝黃色的騎馬裝,鮮嫩的就像是一朵花兒似的。
髮髻也不複雜,高高的盤起,只固定了幾根水頭極好的玉簪。
玉簪的品相不俗,低調又不張揚。秦嘉彤就忍不住點了點頭,楚妘雖說自小不在京中長大,可是她的身份擺在那邊,如今安定侯府又疼她,自然沒人會這麼沒眼色找她的麻煩。
秦嘉彤對楚妘的印象挺好,當初知道楚妘和楚姝的事情的時候,秦嘉彤就想好了,若是楚妘是個能相處的,那她就當個相熟的處著,不好相處的,她大不了就遠著也就罷了。
本來手帕交之間除了彼此的身份地位之外,也是看眼緣的。
秦嘉彤和楚姝沒什麼交情,對她的印象也不算特別好。因此對楚妘並沒有什麼排斥的想法。
可她妹妹秦嘉魚一向跟楚姝交好,秦嘉彤就很擔心自家妹妹口不擇言。因此楚妘剛過來,秦嘉彤就一直盯著自家妹妹秦嘉魚。
結果還沒等秦嘉彤說什麼,秦嘉魚就黑著一張臉道:「我還當是什麼人呢,你就是趕走阿姝的那個人?」
秦嘉魚只比秦嘉彤小一歲,也是嫡女出身,不過她是二房的,是秦嘉彤的親堂妹。
秦嘉魚向來清高,不愛舞槍弄棒這一套,如果不是在家裡實在是太煩悶,她是不愛跟周蕊這些人來往的。
她也想不通自家姐姐分明才華出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偏偏愛跟周蕊這樣的「粗俗之人」來往。自然了,楚妘也就被歸到了跟周蕊一樣的「粗俗之人」之中了。
安定侯府老夫人壽宴,楚妘的認親宴那日,她正好得了風寒沒出門,結果就聽說了好姐妹楚姝的遭遇。心裡對楚姝格外的同情。這安定侯府也不知怎麼想的。就算不是親生的,養了這些年也早就養出了感情,怎麼捨得把她送到莊子上去受苦?
把家裡的女眷送去莊子,這是京中貴婦圈預設的潛規則,只有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的女眷,才會被送到莊子上去。
送到那莊子上,除非想辦法脫身,要不然這輩子都完了。
要說秦嘉魚跟楚姝有多麼的姐妹情深自然不可能,秦嘉魚這樣的性子,饒是對自己的姐姐秦嘉彤都有些看不上,鄙夷她與「粗鄙之人」來往,更別說是楚妘了。
聽說那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要不是命好,是安定侯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還被認了回來,這輩子都是個土包子。哪裡有資格跟她們這樣的人相提並論?
所以,與其說秦嘉魚是在為楚姝抱打不平,倒不如說她只是單純看楚妘不順眼。
上輩子,楚妘就吃過楚姝不少暗虧。這個秦嘉魚她沒有多大的印象,左不過是楚姝某一個看她不順眼的小姐妹。這樣的人楚妘上輩子見得更多。
畢竟這輩子她在侯府的待遇挺好,這個秦嘉魚還能故意嗆她,可見不是個有腦子的。
因此楚妘故意沒搭理她。
「是啊,第一次騎馬,姐姐們先玩著,我過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