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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詹眼光掃過老夫人,鄒氏還有林珊,幾人都渾身一冷。
向仲維起身:「父親,這說明清月說的沒錯,她是被別人陷害的,而且昨日已經救了母親兩次了,還請父親明鑑」
簡清月躲開他示好的目光。
賀庭詹問林珊:「我再問你一遍,這包裹是你親眼見簡氏埋得?」
林珊無助的去看鄒氏,後者忙把臉轉開,她咬咬牙:「是,二少夫人只是洗清了害老夫人的罪名,並沒有洗清害三少爺的罪名」
賀庭詹:「多嘴」
林珊嚇得低頭。
簡清月道:「你也知道我是『清』嘍」
林珊:「不是,奴婢只是順口一說」
這會兒有個侯爺的隨從,快步走進來,一見這麼多人又退了回去。
賀庭詹叫住他:「什麼事,說吧」
隨從走到他面前,想附耳說些什麼,言卿好奇的盯著他:「侯爺,可需要晚輩迴避嗎?」
賀庭詹有些尷尬,令隨從站好:「有事便說」
隨從只好如實說:「前日您的一方白玉硯臺丟了,小的方才找到了銷贓的人」
賀庭詹:「誰?」
隨從說:「是風沁園中管事林貴」
賀庭詹:「趕出去」
林珊忽然激動:「侯爺請繞過爹爹吧,他只是一時糊塗,我家中還有三歲幼弟,出去就沒有活路了」
賀庭詹看看賀寶。
賀寶道:「這是林貴之女林珊」
林珊:「侯爺,我說實話,說了實話您是不是能繞過爹爹。是我用毒月餅送給三少爺的,老夫人的也是。」
眼看賀庭詹臉色越來越差,林珊忙給自己辯白:「是桃之桃之指使我做的,她說知道我父親偷了侯爺東西的事,威脅我,不做就告發。但是,是我告訴二少夫人給老夫人送了毒月餅,我怕啊,我不知道三少爺會自己吃,早知道我也一定不會做的」
簡清月總算鬆了口氣,但是有些人心提到嗓子眼兒了。
桃之是被按到地上的。
老夫人一見形勢變了,她的態度也就變了:「你一個下人怎麼會有如此膽量,敢害三個主子,說,是誰指使你的」
鄒氏心想不能再沉默了,不然就是做賊心虛:「母親,您這麼說不就是懷疑我麼,下人那麼多,各有各的心事,難不成幹了壞事都是我指使的?」
老夫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桃之搶過話來:「這件事跟老夫人身邊的蘭菊也有關係,請讓她一起說明」
老夫人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沒說出什麼來。
賀寶很快就回來了:「蘭菊剛剛出府了,如今不知去向」
鄒氏笑了:「果然聰慧,早知道要出事,畏罪逃走了,呵」
老夫人:「她只是出去換藥而已,她傷勢未愈」
賀庭詹:「你讓蘭菊來是何用意」
桃之一看蘭菊跑了,醞釀了一番開始哭訴:「侯爺,奴婢冤枉,這事全是蘭菊一個人做的,奴婢是冤枉的。她被打板子認為都是二少夫人的錯,所以要整她。那毒月餅是她給我的,告訴我說是加了瀉藥,我才幫她的,我根本不知道那裡面是毒藥」
言卿幽幽開口:「蘭菊已經跑了,所以也沒辦法證實了」
桃之:「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說假話,天打雷劈」
言卿一挑眉:「那你可要小心了」
說完對賀庭詹一拱手:「侯爺莫怪,此時晚輩恰巧知道」
他對外面打個響指,就見蘭菊被綁著推推搡搡的進來。
桃之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低著頭不敢看蘭菊。
言卿指了指她說:「侯爺,此女方才忽然上門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