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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背後又沒長眼睛」
「還頂嘴!」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這樣做,可是紀榮——」
言卿不想接這話,直接遞了藥過去。
她緊緊閉上嘴。
「若傷到我可以放過,可傷了你,我過不了心裡這關」
「那我就不喝藥」
言卿把藥擱下,氣沖沖走出去。
過了一會兒,又無奈的進了來,端起藥碗:「乖,過來喝藥,你總要為孩子著想」
簡清月閉上眼睛不說話,表示抗議。
「好了好了,我不要求從重處罰也就是了,若免去罪責,我做不到」
簡清月睜開眼,張口,言卿忙把藥遞過去。
「這才乖麼」
「都督,隔壁的賀仲山求見」
「讓他前廳等候」言卿不緊不慢的把藥全給她餵進去,擦了嘴,甚至還找了話本唸了半個時辰,看她睡著了,才踱步過去。
賀仲山還在等著,椅子也沒坐穩,畢竟是求人來的,見他出來,趕緊起身:「參見言都督」
說完恭敬的跪下。
言卿進門坐下才漫不經心道:「起來吧」
賀仲山站起來,站在一旁,看的出來,他與以往不同,那些紈絝浪子的氣息不見了,身上多了些踏實和謙卑,見言卿沒有問話的興趣,他便主動開口:「言都督,小兒紀榮,傷了貴夫人,是我這當父親的沒有管教好,我是代替他來賠罪的,希望都督和夫人,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言卿倒是很意外他的態度,從前他是知道的,這賀家老大頗有些放蕩不羈,如今為了過繼的孩子能如此放下身段,實屬不易。
「這事情已經交到順天府了,你拜錯菩薩了」
賀仲山躬身作揖:「在下明白,若按律治罪,那他當眾殺人未遂,就算不是終身坐牢,也是要流放的,他這一輩子就毀了。故而來求都督,若您能開口求情,定能從輕發落,還請都督憐憫」
說完又跪下磕頭不止。
言卿擺擺手:「這套對我沒用的,你先說說他為何要行兇」
賀仲山無奈站起身:「怪我,他母親離開之後,我沒有照顧好他的情緒,導致他越來越偏激,太想得到名利了,一朝失敗,無法接受」
言卿道:「近日令堂所做的事你可知曉?」
賀仲山垂頭:「慚愧,說過,可她不聽,只是作為晚輩,也不能強行制止,讓都督見笑了」
言卿:「不好笑,倍感困擾。」
「抱歉」
言卿:「受害者是我夫人,我也不好做主,若能讓令堂親自來求我夫人,她心軟或許會幫忙也不一定」
「這、」
「如果為難便回去吧」
他經過一番思考:「在下定會盡力說服母親前來,多謝都督」
說完退出門才轉身。
言卿回去看了一眼,簡清月還在睡,便想親自上街,去挑選些適合孕婦,傷者吃的東西。
沒想到出門不久便遇上了長公主的駙馬爺,使人喚他上了馬車。
言卿微微拱手:「見過駙馬爺」
駙馬親切的笑:「不必多禮」
言卿:「駙馬爺這是出來遊玩?」
駙馬狀似無意道:「嗯,不像你公務繁忙,本宮終日無事,只能閒逛,聽聞近日你正為夫人的誥封奔走」
言卿:「不知駙馬爺有何高見」
駙馬:「皇上名義上說讓你澄清,可事實是自立朝以來,就沒有再嫁婦得誥封的先例,特別提醒你一下,別走錯了方向」
言卿:「多謝駙馬爺,還請指條明路」
駙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