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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的次數也著實驚訝了楚含慈。
「你不是大夫嗎,怎麼身體這麼差?」楚含慈遞給趙存風一塊帕子。
趙存風接過,擦了擦,說道:「我也沒辦法,這副身體不聽使喚。」
「……」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楚含慈發現趙存風的耳根都燒紅了,下顎也在隱隱地抽搐。
「公子,我扶您回馬車吧!」夏朗走過來,神色緊張。
「無礙,我想吹吹風。」趙存風不讓夏朗扶,手撐著樹幹。
夏朗只能退回去。
楚含慈見他不吐了,沒有要陪他在這裡吹風的意思,想回馬車去,趙存風叫住她:「你別走啊,沒看哥哥正難受呢。」
「我又不是大夫,治不好你。」楚含慈冷漠起來,就有些冷漠了,還是回了馬車裡。
夏朗道:「公子,她……她怎麼這樣啊,再怎麼說你也救過她這麼多護衛的命。」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夏朗對楚含慈的印象不若從前,他覺得這小姑娘總是不給他家公子好臉色看。
「是啊,她這脾氣,」趙存風說話的聲音沒什麼力氣,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一般人受不了。」
…
休息完後,趙存風也回了馬車,其實若不是他和楚含慈同時犯了暈症,是要在附近找一家客棧休整的,那些護衛也不是鐵打的,連夜趕了兩日的路,再不補一覺,恐怕就要死在馬上。
路過一個果農時,楚含慈說:「停下。」
車夫似乎睡著了沒聽見,楚含慈忙鑽出去奪過韁繩,自己勒停了馬車。
「三、三小姐。」車夫清醒過來,嚇了一跳。
「沒事,我想買些橘子。」楚含慈跳下馬車,她轉頭又說:「不過以後別這樣了,等會換我來駕馬。」
她沒有想到車夫居然累得睡著了,也是,他們自上一次大休息已經有兩日了。
「那怎麼使得!」車夫罷手。
楚含慈沒理他,跑過去買橘子。
「姑娘,買橘子嗎?我這可是上好的砂糖橘,剛採的,甜得很呢!」果農說。
「要二十斤。」楚含慈道。
「二二二、二十斤?」果農興奮得眉毛都開了花,「好嘞!」
霍三打了個哈欠,忙從馬上躍下,走過來,待果農稱完橘子,他問:「多少錢?」
果農笑嘻嘻地道:「不多不多,給你們算一百個銅板吧!」
霍三從錢袋取出一顆碎銀子,「不用找了。」
果農眼睛一瞪,「這、這太多了啊!」
「他給你,你就拿著。」楚含慈說。
果農盛情難卻,只能不好意思又控制不住笑出菊花臉地將碎銀子收下,十分寶貝地揣進胸口。
見楚含慈買了這麼多橘子,護衛們都跑過來幫她抱橘子。
「誒!這橘子不好拿,我送你們個簍子吧!用這個簍子裝!」果農從車板下面翻出一個大簍子。
「怎麼了?」趙存風掀開車簾。
夏朗道:「是楚姑娘,她買橘子。」
趙存風牽唇,「我也想吃橘子。」
「那我也去給公子買點?」夏朗說。
「不用,人家這不是送來了嗎。」趙存風笑。
「趙公子,這是我家小姐剛才買的,給你送一點來!」一個小護衛跑過來。
「謝了。」趙存風道,「你家小姐真貼心。」
「……」小護衛摸了摸鼻子,莫名覺得自家小姐被佔便宜了,但出於禮貌,那句「其實是我家小姐買多了」沒好意思冒出口。
這橘子是醒神的好東西,秋初的緣故,砂糖橘其實並沒有多少砂糖的意思,有點兒酸的,護衛們一連吃了幾顆,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