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柳家餘孽(第3/5 頁)
子,你有這底子,好好學學,沒壞處。”
陳老爺子的情真意切還真打動了張乾乾,他沉沉的點點頭,不禁問道,
“大爺,敢問您以前是接觸過玄學,還是?”
“嗐,我啊,沒什麼文化,年輕的時候當兵在喀喇崑崙駐守。當時駐地附近有個道觀,我們這些羽林軍戰士巡防時經常傷了病了,又缺醫少藥,道觀裡的道長就時不時的來給我們治病。
要說玄學有多厲害,我不知道。我經歷的是不管我們這些羽林軍傷到什麼樣,那些道長都能給我們治好了。只是除了我們之外,那些道長從不外出也從不給外人治病。而且最讓我覺得厲害的是,我在那兒駐守了十七年,換防時我都長了不少白頭髮了,可那些道長在這十七年間樣貌一絲一毫都沒變過。
小夥子,這是我親身經歷的,這就已經夠玄乎的了。所以,我說我信玄學一點兒都不過分吧?就這,還有很多玄乎事兒沒跟你說呢。”
陳老爺子難以抑制內心的驕傲,也表露著無盡的慨嘆。張乾乾點點頭,一臉嚴肅道,
“大爺,您的話我聽進去了。這些年國家開放程度高了,外來的東西是衝擊挺大。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也不會越來越傻,最起碼好賴還分得清,以後咱自己家的好東西還會興盛起來的。”
“那就得看你這幫年輕孩子了,我們這幫老傢伙,能不能看見都兩說咯。”
陳老爺子一句話噎得張乾乾如鯁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針氈,他想在說些什麼,卻又不敢說。承諾,給不起;安慰,沒意義;打岔,沒禮貌。好在住院部的電話來了,緩解了他的尷尬,也給他創造機會推開了王詩雨。
不久之後,護士來幫忙轉了單人間,張乾乾和王詩雨陪王母吃了午飯才離開,回了四合院。
張乾乾讓王詩雨泡了壺茶,他悠哉地品著茶,王詩雨半蹲在身前,雙手搭在他腿上,
“小豆丁,我媽的事兒,謝謝你啊。”
“謝什麼?”張乾乾說著,試圖把她拉起,但沒有成功。
“去看了我媽,還找到了她的病根,又安排了單人病房。”她下巴抵在他膝部,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這個姿勢充分顯露了後身的曲線。
“禮尚往來的事兒,我不能白偷嘴吃吧。那個佛牌的事兒是瞎貓碰了死耗子。至於病房,可真不是我的本事,大舅哥不是跟你有點兒誤會麼,權當他跟你道歉了。”
“那我也想謝謝你。”
“又沒理由,謝什麼謝,別搞那麼複雜,多累。”他起身把她拎起按到椅子上,給她倒了杯茶。
“要不你幫我想個理由?省得我總覺得欠你點兒什麼似的。”她狡黠一笑,端起了茶杯。
“要不說說你那前男友吧,讓我也八卦一下。”
張乾乾端著茶杯和她碰了一下,算是表明了對這個八卦的好奇心。她輕抿一口,放下杯子,不禁傷感掛上了面龐,
“我剛才想了很多,認認真真回憶了一下和他相處的所有細節,我發現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
他好像就是陳大爺說的那種玄學家族的子嗣,但是又不像你們家這樣兒正派。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他家裡以前在蘇郡是隱形的望族,家裡長輩都是很厲害的大師,好像還是那種有很厲害的特異功能那種。
也是因為太玄乎了,我就只當他是吹牛哄我玩兒的。但是後來他應酬的那些朋友時不時的就有小倭寇和東南亞的蠻子,那些人都是很巴結他的樣子,經常又給他送禮又給他送錢。我倒是問過他是什麼情況,他也只是說家裡的生意夥伴,都是看著家裡的面子來巴結他的。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就要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後還算出了我從小到大的好多事兒,那會兒我還挺佩服他的。
其實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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