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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片刻,程濡洱穩了穩氣息,放肆大膽地把她反壓在牆上,貼著她耳朵問,「家長都找來了,還敢勾我這個情夫?」
芝華失了神智的腦袋拱在他心口,微張的嘴不知死活地蹭著,來回摩擦男人襯衫下那一粒硬肉點,嫩筍般的手甚至按上去好奇地撥弄。一把火被她醉醺醺點起,困住她的身體陡然緊繃,耳邊的氣息跟著變粗。
門外仍被堵著,砸門聲總冷不丁地響,消停一會兒又猛然錘一陣,說話聲在敲門聲的間隙裡,不知疲倦地羅列芝華的罪狀。
「是不是最近事業好了,覺得我們家丁青用不上了,打算翹尾巴跑?我家兒子把她寵著,已經慣壞了!」
「當初那可是求著要嫁到我們家,哭著喊著的,我那時可憐她才同意這門親事!」
「等了一兩年我沒鬆口,硬是又等了幾年非嫁不可,我看她確實喜歡丁青,這才勉強答應的。現如今怎麼的,開始嫌棄了?」
芝華斷續聽到這些動靜,以為自己陷在夢裡,煩躁地扭了臉,嘗試讓自己換一個夢境。後背硬得像石板,不知道是哪裡的床,簡直是一整塊鑿開的山岩石,壓得她骨頭都快斷開。
身邊隱隱傳來冷意,把她亂動的身子重新壓回牆上,一層層雪松香湧來,激得她發寒。
滾燙的鼻息落在頭頂,又遠又近的聲音,一句接一句地問:
「求著要嫁?」
「哭著喊著要嫁?」
「等了好幾年,非他不嫁?」
語氣越來越冷,聽得芝華一陣寒戰,手卻被一團火似的大掌握住,和他冷至極點的聲音截然相反。
「唔,好睏……」芝華半邊臉悶在他胸口,說話聲隨之埋進去。
「是這樣嗎?回答我。」
抱著她的人,大概不是程濡洱,他從未這樣冷言冷語。芝華沉重的腦袋被強行扼起,她費力睜開眼,撞見那灣沉寂的海。
奇怪,明明是他的眼睛,芝華好像掉進了暴風雪裡。
「嗯……是真的……」
她恍惚回憶,這確實是父親勒令她做的事情。
一聲短促的冷笑後,耳邊低啞的說話聲很悶,怒意像一根即將崩裂的弦,他語氣極壞,「咬著,待會兒輕點叫。你這副樣子,我還不捨得讓人聽見。」
他們隔門板不過兩步遠,在外面時有時無的拍打聲裡,芝華爛軟的腰被一隻手撈起,危險的氣息迫近。殘留的酒氣和愈發濃厚的熱氣,把她烤得昏昏沉沉,感覺唇齒被粗糙的手指撬開,逗弄地勾她的舌,雪松香也被這抹熱烘得變了味。
第35章 35
朦朧的黑暗,削弱了人的視覺,觸覺便加上了放大鏡,一碾一挑格外清晰,透過香軟的皮肉,埋進沸騰的血液裡。
一根手指逡巡領地,在暗處緩緩遊動,順著芝華身體起伏,一寸寸往下蠶食。
芝華穿著一條高腰牛仔褲,腰頭釦子被解開,向兩邊耷拉開。微痛的快感躥到喉頭,溢成一聲喘,被唇齒間橫插進來的手指堵住。
「噓,做壞事要小聲,寶貝。」程濡洱不急不忙,拿手指勾弄她無意識的舌頭,像挑起一塊待品嘗的鮮奶凍。
耳邊似有若無是婆婆的說話聲,隔著一層紗。近處卻是程濡洱的氣息,近得快和她融為一體。芝華覺得奇怪,婆婆怎麼會和程濡洱同時出現,那麼她又在做什麼。
她努力想睜眼,想看看自己身處何處,眼皮卻沉得抬不起來,嘴也合不上,連續不斷分泌著口水,被「滋滋」的攪動。
後來,撬開她唇舌的手指抽離,她短暫地喘了口氣,厚大的手掌蓋下來,捂住她的嘴。芝華腦袋遲鈍地轉了轉,試圖分析這隻手為何要預防她發出聲音。
下一秒胸口一涼,半高領針織衫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