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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它是不可避免的。”
在坐的來不及弄明白這位已卸任的前任市委書記的話意,都出於禮貌地點點頭。
“我25歲就是正連長了,在對越反擊戰中我們的部隊始終衝在前面,什麼刀光劍影,血雨腥風我們都嘗過了。”陶大綱說著停了停,見大家的眼裡沒有厭煩之意才繼續說,“有些東西是被迫的。你們想想,越南人不打咱中國同胞,我們會打那場神聖的自衛反擊戰嗎?”
所有的人都沒言語,只是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認可。陶大綱又說:“所以說所有的紛爭都是一方挑起,一方被迫捲入的。”說到這裡陶大綱把手搭在唐光劍的胳膊上,說,“比如說你唐老闆在荔城與一些人的明爭暗鬥就是不可避免的。這一點我知道,就跟美英兩國當初不得不對德日宣戰是一個道理。”
隱患(10)
唐光劍真的擔心陶大綱有些失態了。作為一個曾經的市委頭頭,在自己離任後再怎麼說也不應在一個公共場合裡來個所謂的“酒後吐真言”吧。但唐光劍從陶大綱的眼神和語氣中又確實感到陶書記在幫自己說話。為了不使大夥掃興和維護陶大綱的面子,唐光劍舉起酒杯,對陶大綱說:“謝謝了,陶書記,您的話千真萬確,句句在理。”然後又對其他的人說:“來,各位,為了友誼,乾杯。”
大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陶大綱是個聰明人,雖然酒勁老往上衝,但他仍感到唐光劍在為自己鋪臺階下。儘管從身份上講唐光劍的理智解圍有損於自己“不理智”形象,但從另一方面證實唐光劍完全理會了自己所說的話意。於是陶大綱在幹完自己的酒後,喘著粗氣悄悄地對唐光劍說:“哪天我們再談。”
“一定。”唐光劍堅定地點頭答道。
兩隻右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第二章
羅解放與唐光劍及獨立公司的結怨可謂由來已久。
在荔城市,房地產行業的龍頭老大表面上當屬荔城市房地產經營集團總公司,這個在荔城市被簡稱為“荔房集團”的實體成立於1986年初夏。“荔房集團”從成立至今羅解放一直是該公司的老總,這在腐敗成風,且老總經常因經濟犯罪被抓下臺的建築行業是一個奇蹟。“荔房集團”的最大便利是它管轄著全市除某些單位自行建造的住房之外的所有公有房產。
“荔房集團”成立之初,中國的改革步伐還未涉及到荔城的建築行業腹部,它只是個清貧的科級單位。在此之前,羅解放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街道辦事員。羅解放從小體質就差,特別是那個胃,老是跟他作對,不管他怎樣花錢求醫,就是根治不了。羅解放是解放軍攻下荔城那一年出生了,所以他的父親給他取了這樣一個簡單易記且有某種紀念意義的俗名。羅解放初中畢業後便不再讀書,他進了離家不遠的一家街道小廠做鍛工。由於體質虛弱,不久他被領導人道地調到街道辦公室裡幹雜活。文革開始,羅解放在那清水衙門裡過起了漫長的悠閒生活。八十年代中期,羅解放的同族兄弟羅國恆的老婆顧香萍在官場上一帆風順,深得時任市委書記的劉丙生賞識和栽培。羅解放出任當時被稱作“荔城市房地產經營公司”經理一職的直接操作者就是顧香萍。
如果說羅解放的人生軌跡與他虛弱的體質有著密切的聯絡,那麼顧香萍有日後的無限風光就得益於六十年代末那場波及全國的備戰工程了。那年夏天,顧香萍所在的單位負責市裡某段海防工事的挖掘工作。一貫表現積極的顧香萍在這場如火如荼的挑土方戰鬥中更是一馬當先,於是她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讚揚和肯定,並受到了當時荔城市頭頭們的親切接見。然而人畢竟是血肉之軀,有一天顧香萍挑著挑著突然間昏倒在工地現場。經醫院搶救撿回了一條命,可腰腎受到嚴重損傷的顧香萍再也不能從事重體力勞動了。根據她的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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