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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貴人一敘。”
鳴泉也覺著這人有些面熟,“小兄弟出自哪個府上?”
“謝府。我家夫人是范陽盧氏。”
鳴泉瞭然,昨晚的事他雖未經手,但也知九層臺抓了謝府長子,沉思片刻,回應道,“你家夫人可知車裡坐的是誰?”
“知道,夫人想請的便是這位貴人。”小廝見鳴泉意欲張口拒絕,趕忙道,“夫人說,若是貴人不方便,夫人可以上車,只求一見。”
鳴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街邊巷子裡站這兩位貴婦裝扮的女子,稍稍靠前的那個婦人正攢著帕子向這邊翹首以盼著。
他稍稍掀起一角簾子,試探性地問車內女子的意向,“姑娘?”
少女斂了斂衣裙,得體地開口,“盧氏夫人與我姑母私交甚好,夫人大駕,自然要見的。鳴泉大哥,扶我下車吧。”
見少女吃力地準備起身下車,小廝連忙向那邊打著手勢,謝夫人頓時欣喜萬分,率先快步走過來,見著鳴泉正扶著少年往前挪動想要下車,連忙揮著帕子示意。
那小廝領會了夫人的意思,“貴人安坐!我們夫人只與您一同說幾句話就好了。”
嶽聽白聞聲坐下,便見盧氏已然到了車前,俯身垂首,“謝夫人安好。”
謝夫人眉眼間的焦急見到她後稍稍淡了下去,聲音柔和,“安好安好,能見到姑娘真真是太好了。”
謝夫人話音未落,一個嶽聽白熟悉的身影闖入視線。
嶽聽白眼皮一跳,“姑母福安,聽白有禮了。”
姑母抬抬手,並不親暱,“也有半月不見,方才看著你這腿已經可以使力了,如此我便放心了。”
為了方便鳴泉接送自己,確實已經在九層臺住了半月了。
嶽聽白自七歲時從項城逃到京師,便一直居住在姑母嫁去的富商顧家,這個姑母雖從不與她親近,但衣食上總不至於苛刻,她一個腿上有疾的弱女,能有這樣的日子,已是極大幸運,因此即便姑母性子冷淡,她總能笑盈盈地回她。
嶽聽白撐著座椅挪到客座,將車內的主位讓出來,這才頷首邀請,“夫人,姑母,上車說罷。”
“我就不上去了。”姑母用手中的團扇遮蔭,“我此行只是送謝夫人來見你,你且思量著行事,我無話同你講,這就回府去了。”
謝夫人道了謝,落座後謹慎地瞧了眼車外,見前方無人關注這邊,才殷切地轉過頭來道,“姑娘莫怪,自打昨日從宮裡回來,我家將軍便讓全家人這段時間不得外出,需等到少將軍回來才可開門。我心急那孩子,勸將軍去找殿下說情,他卻說我謝家已然是欠了殿下天大的人情了。”
“姑娘或許不知,將軍對少將軍一向是絲毫不留情的,若非兩人總起爭執,少將軍也不至於在青州那個動輒戰亂的地方一呆就是好幾年。我擔心這次又是動了怒,得知姑娘每日途徑於此,便自作主張來求姑娘個準話。”
嶽聽白略略思量著,“夫人想找我,定是隻知道我與殿下是至交,卻不知我並未參與過九層臺辦案,不知夫人想要個什麼準話,若是能幫上忙,定然不負夫人。”
謝夫人攢著帕子的手覆住聽白的手,雙目盡是懇切之意,“不會為難姑娘的,您只幫我問殿下一句,若是張弛死了,太后必然奮起反擊,殿下可有應對之策?”
“范陽盧氏願助殿下一臂之力,願殿下將行周平安歸還。”
嶽聽白:?
少女眨眨眼,這話題好生跳躍。
不不不,主要是這樣一個柔弱美貌的婦人,為何出口便是這般
見聽白頓了許久,謝夫人也一怔,“姑娘是覺得我已然嫁出,不能調遣范陽盧氏了嗎。不會的,我是盧氏南遷的這支裡唯一的嫡出長女,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