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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

那邊嗯了一聲，然後迅速換了個話題，“你們學校的玄月湖很有名。”

玄月湖？什麼東西？白子凝不知道，他不是本地人，雖然知道有b大這麼一所學校，卻完全不瞭解，現在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山楂粥：是的呀，每週都有遊客來參觀。

他記得蔡裕說過，b大是本省唯一一所對外開放的大學，週末和節假日可以去參觀。

渡：挺好。

之後沒聊幾句，祝時舟就又不回覆了。

為了昨天給祝時舟的許諾，白子凝下課後找了個理由避開蔡裕，打車去了一家女裝店。

店裡幾乎都是女生，他戴著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地挑了半天，直到售貨員過來問他是不是要買給女朋友的。

他胡亂點頭，指了指其中一件連衣裙，“這條裙子，要一件xl碼的。”

售貨員：“先生，你女朋友多高？體重呢？”

白子凝捏緊鼻樑上口罩的金屬條，壓低聲音回答：“178，不，你就拿這件吧，現在就結賬。”

從計程車上下來後，白子凝一路飛速跑回宿舍，卸下帽子時已經出了一頭的汗。

現在正好五月，天氣炎熱，祝時舟和左星緯上課去了，蔡裕正在睡午覺。白子凝輕手輕腳地從櫃子裡拿出備用床單，爬上床拉上窗簾，開啟頭頂的夜燈。

換好衣服後，他才發現裙子有些短，翻開標籤一看，l碼。

但沒有別的辦法了，他伸直雙腿，儘量把裙子往下扯，把裙子邊緣搭在大腿中間的部分，可惜碼數不合適，怎麼扯都在大腿偏上的位置。

白子凝盯著自己的腿看了半天，心一橫，就這樣吧，祝時舟不就喜歡又細又直的腿嗎，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他伸直腿搭在床鋪上，粉色的床單襯得面板更白了。

大張旗鼓地折騰一番，一定要多拍點照片才能回本。他又去網上搜尋拍腿姿勢參考大全，最終拍了幾十張。

趁著蔡裕沒睡醒，白子凝趕緊換回衣服，偷溜下床把裙子塞進衣櫃深處。然後把那個帶有女裝店logo的袋子扔到樓下垃圾桶裡毀屍滅跡。

心驚膽戰地再次回到宿舍，他開啟美圖秀秀開始p圖，然後盯著自己右邊大腿內側的那顆小痣，想了想，沒用祛斑祛痘把它消掉。

他把照片發給祝時舟，同時附上一個害羞的表情。

祝時舟應該正在上課，沒有回覆。

不著急，白子凝靜靜等待。

果然，五點半下了課，白子凝的手機震動兩下。

渡：很漂亮。

臭流氓，白子凝罵了一句，手裡打字回覆：那學長喜歡嗎？

渡：喜歡。

呵呵，我就知道，別說你了，我自己也喜歡。白子凝再次點開自己發過去的照片欣賞，他的調色技術越來越高超了。

自從發過腿照後，白子凝和祝時舟的聯絡頻繁了起來。

白子凝問的所有問題，祝時舟都會回答。

為了加深自己在祝時舟生活裡的存在感，白子凝每天頻繁地跟他分享日常，比如他喜歡喝的果茶名字，最近在追的綜藝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