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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午到夕陽落下,他奔跑在首爾每一條街道,嗓子又幹又痛,襯衫將汗打溼了,溼瀝瀝地貼在他的背上。
夜幕四合,夜風微微吹起,樸星單手扯松領帶,喪魂落魄地遊蕩在街頭,原來他也可以這麼頹廢狼狽。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樸星拿出看看螢幕,是葉羽辰,他接起:“舅舅?”
一張口才發現他的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果果在我這裡,你快點過來。”
樸星驚愕,然後拔腿飛奔,氣喘吁吁地跑到葉羽辰的家裡時,樸小果站在花園裡,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手裡揪著熊寶寶的耳朵。
樸星沒有跑過去抱住她,也沒有衝過去罵她,而是毫無風度地一下癱坐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捂住滿是汗水的臉,肩膀抑制不住地顫抖。
樸小果跑過來,手扶上樸星溼透的背,擔心關切地問:“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我沒丟!我在這!”
樸星抬起頭,俊朗的臉上交錯的都是淚水,眼眶充血通紅,胸口一陣陣輕顫地抽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低估了果果在心中的重量,沒有果果?他應該會瘋了的。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在果果身上傾注了那麼多感情。
也許這就是一次故意丟失,讓他徹底明白果果對他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幫兇?他舅舅。主謀?他爸爸。
可是儘管這樣,樸星還是沒有直面樸小果對他的喜歡,這種感情究根結底是畸形的,不被人所認同的,甚至見不得光。
就算他的戶籍上沒有她的名字,就算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他也把她養大的“爸爸”,這種關係無法逾越。
樸星分不清對樸小果的感情該定義為哪種,儘管知道再也不可能從她口中得到一聲“爸爸”,接下來的日子,他繼續用自己的方式寵愛她、嬌慣她、放縱她。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焦躁不安、恐慌惶然,卻又十分渴望樸星的關切和愛,也許十四歲的衝動,將心裡話說出口,想要嫁給他,他因此被嚇到,但依舊將她保護得很好。
十八歲的時候,那種對父愛的渴望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對異性的崇拜和愛慕,她分得清,樸星對她而言究竟處在哪個位置,更知道,他在她那顆青稚的心中佔了多重要的地位。
利特最近胃痛得
厲害,聽從醫生的建議而住了院,樸星白天上班,晚上帶著樸小果到醫院照看利特,利特看到樸星累得不行,就讓他回去了。
寒星坐在床邊,一邊用溼毛巾給利特擦著手,一邊問:“大叔,還記得沒生樸星前,我問你的問題嗎?”
利特點點頭,胃病折磨得他最近瘦了很多,臉色也有些蒼白,但是看寒星時的眼神還是那麼柔和。
“如果哪天樸星真的打算打破道德理論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要娶果果,你會反對嗎?”
寒星將毛巾洗乾淨晾起來,重新坐回利特身邊。
利特開啟食物盒,把食物一盒一盒拿出來,寒星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米飯吃,利特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寒星的勺子裡,她又將勺子送入了嘴中。
醫生建議利特最近不要吃刺激胃或者過硬的食物,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在喝粥和打點滴度過的,不過對他而言,看著寒星吃比自己吃還高興快樂吧。
利特抽出紙擦拭寒星嘴角的油跡,淡淡地笑著:“他自己能決定就好。”
老天沒有給樸星過多的時間考慮,樸小果的親人突然有一天上門來認親,經過DNA鑑定,證實樸小果確實是韓家的女兒,也就是和鄭靜美交往的那個學長。
韓家是大家庭,產業也大,學長飛機失事,不幸身亡,學長是韓家的獨苗,也就是說樸小果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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