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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這語氣……母親究竟是什麼時候和梁路人的關係好成這樣了?“音音你也是的,當初你要是告訴媽實情,媽肯定不會怪你,又怎麼會反對你和少辰呢?”
我聽得一頭霧水,目光不由瞥向一直噙著抹微笑的梁路人。他瞅了我一眼,開口說:“阿姨,你別怪音音。是我不好。”
我這會總算明白過來了,他鐵定是趁我不在就向我媽灌輸了某些不存在的資訊。梁路人呀梁路人,幾年未見,你還是這麼j□j這麼沙豬這麼……自作多情!
我默不作聲,冷眼看著他們。
母親的眼神壓根兒就是恨不得梁路人是他女婿,我太陽穴騰地痛了起來。我尋了個藉口,準備逃離這個氣場詭異的大廳,梁路人卻款款前來,對我說:“音音,我們出去走走?”
我還不曾開口,母親就笑呵呵地說:“年輕人就是要多走點,你們去吧。我給你們留晚飯。”
我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如今已經是飢腸轆轆,母親這樣的作為讓我實在心涼。我瞥了眼梁路人,他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我背脊嗖嗖地涼,看來這會是來者不善了。
我和梁路人出了去,離開我家前,梁路人蹲下來拍了拍兒子的頭,“爸爸和阿姨出去一會,你在這裡好好待著。”
聽到“阿姨”二字,我心裡不由得鬆了鬆,看來梁路人並不打算告訴兒子真相,這一點我還是頗為滿意的。
他瞥了眼我的車,直接就開了他那輛保時捷911的車門,用命令的口氣說:“上來。”
這麼多年,這個頤指氣使的習慣他還是沒改,實在是讓我的心情有些不愉悅。只不過我秦音再也不是四年前的傻瓜,他要頤指氣使我未必就要聽他的,他手裡沒有任何可以命令我的籌碼。
我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皺,面色冷淡地說:“梁少,不管你這次的企圖是什麼,都與我無關。你不是我的誰,我沒必要聽你的。我下午和朋友有約,再見。”
他皺眉,“秦音。”
以前的時候,但凡他一生氣,他就會連名帶姓喊我的名字。那時我愛他,他怎麼不好我也忍了,可是如今我沒了那種感情,這樣的舉措之於我只不過是兩個字:可笑。
“你還有事?”
“我要和你談談。”
“我不想和你談。”
“你必須和我談。”
我不想和他再多說廢話,拉開步子便準備往我停車的地方走去。梁路人卻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眉頭緊鎖地看著我,聲音有些不悅,“我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上還不是不上?”
我眼角的餘光一瞄,就瞅見母親在樓上的窗戶邊虎視眈眈的,周圍路過的人也開始對我指指點點的,我心裡作了番考慮,甩開他的手,“上。”
他這才滿意地哼了聲。
上了他的車,我坐在後面的駕駛座上,他似乎又開始不悅了。我扭頭看外面的風景,不想再看他那張令我厭惡的嘴臉。
這車令我彆扭的很,我心裡有說不出的厭惡。時隔幾年,我本來對梁路人是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不恨也不愛。只不過梁路人向來都很有能耐,能讓我再次見到他時,心裡產生這麼濃厚的厭惡。
年少無知的時候喜歡男人霸道強硬些,如今回首過往,梁路人那壓根兒不叫霸道不叫強硬,那叫自負不懂尊重女性。我夜惑最差的男公關在這一點起碼也要比他好上百倍。
過了會,梁路人把車停了下來。我一瞧,原來是要和我吃晚飯,是我們以前經常約會的高階西餐館。我從包裡掏出一副墨鏡,戴上後才下了車。
梁路人神色古怪地看著我。
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對上娛樂新聞頭條沒有多大的興趣,還望梁少你多多諒解。”梁路人向來都是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