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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潯不贊同道:「別攔著她。」
「啊,為什麼」沈芝疑惑地道,顧潯既然提出河水危險,應該也是不想她們涉險的。
「芝芝。」他立下來對著她道,「有些事不去嘗試總是會後悔,惦記著,不如去撞個頭破血流,痛了便也就記住了,不敢去犯了。」
「再者說,也不一定會受傷。」
沈芝懂了,可還有疑問:「你是不是猜到了昭仁一定會下去」
顧潯點了點頭,昭仁做事直白,稍稍一想,就能想到她的行止。
沈芝更加疑惑,可是既然猜到了為什麼還要繼續說出來,不是浪費口舌嗎
顧潯彷彿看透了沈芝的疑惑:「可我說了,你或許不會去。」說著顧潯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我自己也不清楚該不該讓你去。」
沈芝這下徹底糊塗了,一團亂麻。
可顧潯卻沒有繼續解釋,只是道:「等你再大些就懂了。」
再大些要大到什麼時候,沈芝不清楚。她胡亂想著,回了自己房間。
「小姐,這根魚竿」月桐走上來指了指牆角的魚竿問如何處理。
沈芝看了眼:「裝好,帶回國公府去。」
月桐應好。
沈芝走上前去,遺憾地摸了摸魚竿,她今天都還沒有用這根魚竿掉到魚呢。
不多時月桐端上午膳,沈芝的茫然也在午膳中漸漸消失,反正現在還想不懂,那便等再大些,或者再一個契機。
沈芝午睡後醒來是申時。她去了昭仁郡主的屋子,昭仁郡主午歇也已經醒了,她的腳還好,走路雖有些不適襪子多套幾雙,卻也不影響她的動作。
她是個閒不住的:「芝芝,我們出去玩吧。」
「你現在還要怎麼玩」
昭仁郡主想了想:「我們可以坐著玩,比如去玩投壺什麼的。」
若是讓昭仁郡主閒著恐怕她又要想著她的腳,越想說不準越疼。沈芝點了點頭。
「我們去前院找我的大哥和顧潯表哥吧。」昭仁郡主讓丫鬟扶著她,一輕一重的往前走。
沈芝不置可否,這時又聽昭仁郡主感慨道:「早知道我就聽顧潯表哥的了,不下水捉魚了,現在就不會成為一個瘸子了。」
沒等沈芝吭聲,昭仁郡主搖搖頭:「算了,就算變成瘸子幾天也無所謂,最起碼做了我沒做過的事情。」
什麼話都被昭仁郡主說了,沈芝就點頭附和。
昭仁郡主拽了拽沈芝的衣袖:「若是想著什麼都危險,什麼都不做,那活在世上也忒沒趣了。」
沈芝頓了下。
她覺得昭仁郡主這幾句話和顧潯裡面的意思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去則有傷,不去則憾。
該選那一條路。
她忽然間彷彿摸到了顧潯話裡的意思。
隔著一層白霧,朦朧朧的,可終究摸到了外面那層。
昭仁郡主沒注意到沈芝那麼多心思,挺了挺胸膛繼續道:「對了,我娘現在都要給我議親了,我一定得找一個和我興趣相的夫君,要是潯表哥那樣操心那麼多的東西,我得悶死。」
沈芝回過神:「那祝你得償所願。」
昭仁郡主點點頭:「一定的。」
兩人說著到了前院,沈芝暫時放心心思,去找他們人。不過只有高秩遠在,顧潯午膳後不知去了哪兒,但高秩遠又道顧潯在這兒也不會和他們投壺的,因為顧潯投壺太厲害,不屑於欺負他們。
是以他們三個人又選了幾個投壺厲害的丫鬟一起玩。
昭仁還讓人準備了筆墨:「贏的人可以在任意一個輸家臉上畫畫,最後看誰臉上的圈最多,最多的那人就必須答應勝利者一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