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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仁郡主性格張揚,每次有什麼好東西最喜歡炫耀,讓她幫她打頭陣最好。
不過要求不能提的那麼直白,沈芝先贊了一番昭仁郡主的仁義,強調她能掀起貴女中的潮流,最後又道上次她兄長誤傷了她,如今她有事相助,看在曾經她兄長高秩遠對不起她的份上,她能不能幫幫她。
隨信送過去的還有四顆香丸。不過沈芝選擇昭仁郡主的原因也不僅於此,昭仁郡主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並沒有什麼害人之心,是個好姑娘,這輩子沈芝不想和她繼續鬥下去,那怕昭仁郡主不願意幫忙,這封信也代表了她想要和解的心願。
當然等到下次去赴宴時,沈芝也特意將美人香的香丸芳放進銀香薰球鏤空吊墜手鍊中。
淡淡的清香從沈芝袖口傳出,月桐贊道:「真好聞。」
如今已經到了六月,氣溫日高,沈芝穿了一件櫻粉色的纏枝對襟襦裙,這裙子的顏色活潑清麗,最適合小姑娘穿。
更重要的是,美人香的香不濃鬱,晴甜淡雅,很配這種活潑嫩麗的打扮。
沈芝看銅鏡裡照出來明艷俏麗的少女,微微有些發愣。哪怕是處處被沈凌打壓的上輩子,沈芝也知道她的模樣是精緻美麗的。
但因為從前身陷和沈凌之間的纏鬥,她的眉眼間總是有一股戾氣,現在這股戾氣沒有了,她脊背挺直,略微抬高優雅的像白天鵝的脖頸,不僅有光彩照人的美,還有一種耀眼的貴氣。
沈芝笑了笑,銅鏡麗的少女也跟著笑了笑。
月牙剛升為沈芝的大丫鬟不久,以前很少有貼身伺候沈芝的機會,對她的美也還沒有月桐那麼大的抵抗力,看見沈芝笑了笑,當下就愣住了,喃喃地道:「小姐真好看。」
好看的除了好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沈芝聽見月牙說的這麼實誠,又衝著月牙笑了笑。
然後月牙默默低下頭,雙頰嫣紅。
這下沈芝才不逗弄月牙,帶著月桐去找周氏,沈凌被禁足,今日照舊是周氏帶著沈芝出門。
只是沈芝去找周氏時,沈凌靠在周氏身邊,她一身裝扮精緻,不像是在府中的家常妝容,而周氏頗為糾結。
沈芝道:「娘,是不是該出門了。
沈凌聞言,眼巴巴地看了眼周氏,周氏拍了拍沈凌的手,猶豫不決。
沈芝見了,也是無奈,周氏分明心軟了,當下就道:「姐姐今日打扮的這麼好看,不會是也想出門吧莫非爹爹同意你出門了」她重音咬在爹爹上。
周氏推開沈凌的手,嘆氣道:「凌姐兒,你爹爹還不同意你出門。」
她雖然很想帶沈凌出去。可國公爺不同意,她做不得主。
沈凌當然知道安國公罰她半年不得外出,但是她都十四了啊,這兩三個月她沒出去赴宴,相熟的貴友寫信來問是她怎的了,她只能稱病抱恙。
她本來就生的弱柳扶風,文質纖纖,許多夫人都擔心她的身體不適合當宗婦,如今在相看的黃金時段生病半載,落在那些夫人眼裡,她豈不是更加不適合了。
哪怕她是國公府的嫡姑娘,但婚姻一事,卻不是隻看出生,也要看人家姑娘的性格身體。
但安國公不是那麼容易改口的人。是以她這段時間只能挖空心思討好周氏。
「娘和妹妹去吧。我在家裡等你們。」沈凌氣裡帶著幾絲對赴宴的希冀。
周氏看著沈凌如此,竟是一時說不出好字。
沈芝挽起周氏的胳臂道:「娘,爹爹還在前院等我們呢。」
今日是嶽王的四十整壽,安國公和嶽王交情尚可,也是要一道赴宴的。
周氏聽到安國公,那顆鬆動的心漸漸凝固,無可奈何地對沈凌道:「凌姐兒,娘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