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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慶和三癩子也打扮的齊齊整整的,今兒就等著見大東家呢!
一票人相幫著安頓下來,還睡著的三個娃兒也繼續睡去了,後面的馬車才趕上,歡兒神氣活現的揚手叫喚:“阿珠妹妹——我來啦——想我了沒有?”
咦?這倒是個“驚喜”。
陳大川急忙解釋:“三老大人和千總也都來了,這會兒正在田地裡檢視災情呢,歡兒少爺好不容易才松泛一天,非鬧著跟來——”。
遠來就是客,何況久不相見,這小子的熱情又這般氾濫。
阿珠迎出門,笑問:“歡少爺,夫人老夫人佈置的功課,都學會了弄懂了?”
這分明是要勇敢的揭露自己曾經用一副對聯嘲笑歡兒那檔子事兒,為這,不但李家兩位夫人對阿珠不喜,連帶的親姐姐阿穗都曾經不肯搭理妹妹了呢!
歡兒笑得沒心沒肺的,跑上來就牽阿珠的手:“你看你看,我今兒可沒穿紅著綠,你想取笑也沒辦法啦!”(未完待續)
ps:雲楓樹是陪著寂寞最早行走在碼字道路上的好朋友,一杯咖啡,情意盡在不言中……
感謝小提琴的貓送上的粉紅票,愛你們,老朋友,新朋友……
接到出版社的橄欖枝,今天要整理原來的稿子,這一章,就掛到明早……
第一百一十章 差距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原本就沒啥仇怨的,阿珠就沒再繼續擠兌歡兒少爺,但是這小手兒——還是別牽著的好,須知俗話也說過的“男女授受不親”呢!
歡兒抓到了一根鐵皮石斛,鮮嫩嫩的汁液飽滿的很呢,當零食兒嚼巴嚼巴,最過癮了。
“嘻嘻,好吃,我早想這個味兒了——”,歡兒不再執著於拉人家小姑娘的手,轉而感激的品嚐“野草棍子”,當初被救下來,就是被這野草滋補過的。
為了給少爺你的智商充值,咱這也算是下了“血本”不是?
想到智商的問題,阿珠又思慮到自己,這說個話算個賬目啥的自己都沒問題,可諸葛王朝的古老文字,還沒認全呢。
“歡兒你都學了些啥?給我說道說道——”。
小少爺被領到了阿珠那間臥室,當然了,條件有限,所謂書房也在這裡渾然一體。
“把你學會的字兒給我寫一遍——”,這是命令式的交流方法吧?可偏偏歡兒少爺就吃這一套,估摸著,你要是上趕著的巴結他,他還不稀罕呢!
也不過就是學習了個把月兒的時間,幾歲的活潑娃子,你能指望他學了些啥?
《童年》那首歌是怎麼唱的呢?“總是要等到睡覺以前,才知道功課只做了一點點,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才知道該唸的書都還沒有念……”。
歡兒少爺儘管從沒聽到過這首歌曲,其中的深意卻一下子就頓悟了,這不就是嗎?等到了阿珠跟前兒,被逼著拿起個半禿的毛筆。對著一摞白紙,才知道自己能寫出來的“鬼畫符”都沒幾個。
“那個——這是一,你畫一個橫槓兒就行了,你得畫的跟我這個一樣直溜兒,要不然先生就會撕掉了讓你重新再畫——”。
阿珠目瞪口呆。幾乎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就一定是“二”了。
果然,說著說著話,歡兒漲紅的臉色就變成得意了:“這是‘二’,你瞧清楚沒有?這可難了,得畫兩道兒,還不能擠在一起。上面一根橫槓,下邊再一根兒,擺放的位置先生也有要求,離得近了遠了都得撕掉——”。
阿珠頓時覺得右手的掌心發熱發癢,如果這紈絝少爺一直這麼寫下去。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巴掌抽過去,前世丫也是做過幾天教師的,就從沒遇到過這樣欠揍的學生!
“二,你留著回家慢慢兒練去,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