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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錦黎的思維重點從人轉到事上。

“給你用的，等你自己修成人性，你主人一定會被愁死。”折玄毫不客氣的的打擊道，“小魚啊，為了你主人我都付出這麼多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報主人點啊！”

“這個吧，不是不回報，而是真的回報不了。親愛的主人，我只是一條魚，還是被你養著的魚，哪來的私人財產啊！要不我把鱗片送你兩片吧，你看行不行？”錦黎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還是算了吧，本來你就長的夠醜的了，再把鱗片拔下去，還不得醜死。”折玄笑著摸摸她的魚鱗，搖搖頭。

“折玄，你怎麼總是這麼討厭！”錦黎被他說的話氣的魚鰓瞬間鼓起來。

“我說的不對嗎？”折玄看見錦黎被自己氣的鼓鼓的樣子就想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有了這種惡趣味。

第8章　化形

“折玄，你等我修成人的時候，我一定要把所有受的氣全都還給你。你等著吧，你的話更讓我堅定修仙的念頭，等有一天我超越你，你就廢了。”錦黎惡狠狠的威脅。

“小傻魚，這樣的話還是等你變成人之後再說吧。否則我一高興，不給你化形丹，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折玄被她的樣子逗笑，捏著她的尾巴無聊的前後晃了晃。

“不用你現在欺負我，早晚有一天我會超越你。”錦黎絲毫沒有因為折玄的打擊氣餒，反而一臉的鬥志昂揚。

“你說我是不是要等到鐵樹開花，才能被你超越。”折玄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折玄！”錦黎再一次咆哮了。

“安靜點，主人現在教你畫畫。”折玄放下古琴，虛空一抓，手裡多出一張潔白的紙張。

“不學。”錦黎哼了一聲，任憑摺玄說什麼就是不看他。

折玄只是笑笑也不生氣，拿起筆開始勾勒。很快一條魚的形狀出現在紙上，畫上的魚一點點豐富起來，和錦黎氣鼓鼓的樣子一模一樣。

“起來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樣，主人的畫技有沒有見長。”折玄拿起宣紙，吹乾上面的墨跡。捏著錦黎的尾巴把她提起來，放在那張畫旁邊。

“像，很像，非常像，還不行嗎？”錦黎委屈的縮成一團，帶著哭腔說。

“真生氣了？沒想不到一條魚也會哭，好了，不說你了，你主人我其實很善良的。”折玄劃開空間壁障，把畫好的畫隨手丟進去。

半個月後，冰絕出現在櫻花林裡，還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白袍裝束，同樣的冰冷氣息。

“謝謝。”冰絕與折玄交換東西，惜字如金道。

“各取所需而已。”折玄將化形丹握在手裡，目送冰絕離開，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也不知道錦黎化形成人之後會怎樣，一萬年前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她，還有關於千尋森林的一切，該不該說。折玄在心裡閃過一些想法，最後還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錦黎用半年的時間煉化化形丹，而折玄在這半年裡，幾乎都是在被自己的想法糾結著。

終於，錦黎一襲紅裙出現在折玄面前，墨黑的長髮披肩，頭頂帶著鱗片一樣閃閃發亮的頭飾，簡單清秀而又不失窈窕妖嬈。

“折玄，我終於可以開口說話，我真是太高興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再也不用被你欺負。”錦黎站在折玄面前，仰著精緻的小臉，不服氣的看著折玄。

折玄的身體明顯怔住一下，現在的錦黎和一萬年前真的太像太像了，讓他不自覺的產生一種錯覺。

“折玄，你是不是被我的美麗驚到了，怎麼不說話。”錦黎因為終於可以開口說話，喋喋不休。

“既然能開口說話，快叫一聲主人給我聽聽。”折玄瞬間把自己的情緒掩飾好，上下打量著她，“雖然變成人之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