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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懸著一顆心回家去收拾行囊去青海。
我又不是小女人,非要他跪在地上表白心跡,亦或是撒嬌耍賴掉幾滴眼淚。
辦公桌後的蘇如春怔了一下,隨即熱烈地回吻我,右手撐在桌子上,左手箍住我的頭,舌頭在我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手勢前傾的時候長驅直入。
我的身體嚴重的前傾,小腹卡在桌子邊緣,箍住脖子的手下滑到肩膀,強有力的小臂直接把我的上半身圈在懷裡。
腹部有幾分悶痛,唇上卻承受著帶著濃烈的獨佔欲的吻,這樣的姿勢,主動權絲毫都無法搶奪。
侵略的吻,禁錮的卻不失溫柔的力道,忘情的索取,無助的佔有。
我覺得膝蓋都要發軟……
……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分開,意識到時間過長,我告訴他:“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跟導師去青海做專案,可能要兩個多月。”
他沉默地舔了舔嘴,無意識的動作,卻帶著不為人知的性感。
我無聲地嚥了咽口水,覺得身體又開始熱起來。
他笑了笑,“什麼時候走?”
“明天下午的飛機。”
“那今天晚上回去幫你收拾行李?”
我喜滋滋一笑,“好。”
臨開門,我手都我在門把上了,忍不住回頭看看他。
夕陽裡,他的頭髮上是蒙著溫暖色澤的金黃,臉上的表情逆著光看不很清楚,眼睛裡依稀有安撫的笑意,全天下最讓我心動的一道身影。
有雷嗎?
我不怕,來日方長。
思念如潮
如春:
飛機從首都機場起飛後3個小時,終於到達西寧。
你知道我這樣連升降梯上下都要眩暈的人,飛機起飛攀爬的20分鐘對我來說有多痛苦。靠視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機尾的火花閃爍,在黑夜中觸目驚心。
然後開始遭遇氣流,劇烈顛簸。
喝下肚子的椰汁開始讓我覺得不舒服,反胃的感覺格外嚴重,腦袋也因為疲憊而開始覺得缺氧。
額頭上好像滲出了冷汗,我小心翼翼倚在窗邊,不想要影響旁邊閉目養神的母女。
恍惚之間忽然生出一種近似於可怕的想法,若是飛機因為強烈的氣流而出現意外,我竟然都沒有辦法再見你一面。
或許是該慶幸,在你愛著我的時候,我若離去,你再也不會忘記我。
我很自私,是不是?
人不舒服的時候想法容易悲觀,情緒容易低迷,但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卻又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地確信,飛機航行的安全性。
汽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市區,入夜之後,西北的天空格外深邃,街道格外冷清。
晚上11:45:43秒,機場上的數字時鐘上的紅色數字,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睛乾澀。
明明穿了你讓我帶上的厚羽絨服,仍覺得冷風吹入脖頸,一陣無法抵抗的冷。
我現在在西寧市中心的一家高階會館裡,在酒店打聽了很久才知道這裡有好的網路速度,依舊點了你叫苦不迭的expresso,對面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在鋼琴前面彈我不知道的音樂,聲調和緩動聽。我這樣的要聽一會兒才能分出巴赫的小夜曲和土耳其進行曲的區別的人,聽不出旋律的好壞,但是我確信,如果坐在鋼琴前的人是你,那我大概會像旁邊一桌的兩個小女孩一樣,看到痴迷。
本來是要動身去格爾木的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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