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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也斷了,大不了把他一家子全都打入大牢!
瀋陽愈冷哼瞪他,給皇帝三分薄面,站起來雙手接過。
“便是陛下下旨,你也休想——”
瀋陽愈一邊高傲的坐下,一邊展開聖旨,乜斜了眼站在大堂中的靖王,也不叫下人給他看坐。
話才說了一半,待看清這上面的字,他一個激靈,從椅子上滑了下來,一副見了鬼似的神情。
“嗬——”
沈夫人連忙過去將人攙起來,喂下一顆速效救心丸,瞄了眼聖旨,動作一頓,瀋陽愈便又跌回了地上。
兩人面面相覷。
方才的算計和盤算,在靖王一道比字據還要管用的免罪聖旨面前,顯得有些蒼白無力和多餘了。
靖王是認真的,比他們想的要認真很多。
瀋陽愈抿了抿唇,不甘心。
叫夫人稍安勿躁,瀋陽愈張了張口,凌硯行道,“本王險些死在沈大人手中,刺殺陛下的親皇叔是什麼罪名,想必沈大人也不想木魚和沈夫人入獄吧。”
瀋陽愈:“……”
凌硯行:“同木魚成婚後,五年內,本王保證朝政大權會歸到陛下手中。”
瀋陽愈憤憤握拳,這老狐狸明知道他這些年為了什麼!
自古以來大權外放社稷不穩,即便是親叔侄,也有利慾薰心謀反篡位的一日。
臣為君死,他能為了讓靖王將權力歸還給皇帝不惜撞大殿龍柱,以死相逼,現如今靖王肯主動放權,只為了娶他的兒子!
咬牙僵持了會兒,瀋陽愈閉沒閉眼,卸了力氣,扔出一串鑰匙:“人在祠堂。”
“多謝。”凌硯行揚了揚嘴角,挺拔的腰背難得彎了些下來。
念在和沈大人同僚多年的份上,他意味深長道,“岳父。”
作者有話說:
靖王:岳父?
中書令:嗬——
他真是太愛我了
瀋陽愈暴跳如雷。
靖王已經拿著鑰匙遠去,路過那條熟悉的小徑,還有些感慨。誰能想到當初拿了條蛇想算嚇唬算計他的少年,就這樣成為他急切求娶的愛人。
思及沈木魚,怕他昨夜被關受涼受餓,靖王加快了腳步。
祠堂內,沈木魚嘴裡還塞著蛋,躺在平日裡用來跪列祖列宗的蒲團上,眯著眼打著盹。
忽的聽見門上的鎖傳來響動,連忙翻身跪好,將繩子拿來,手忙腳亂的催促小白給他綁上。
沈老頭還在氣頭上,那他這幾天就不給沈老頭添堵了。
沈木魚還在忙活,門驟然從外面推開,傾瀉進來清晨的曙光,刺的沈木魚閉了閉眼。
一道高大頎長的背影出現在門外,沈木魚從指縫中眯眼瞧了瞧,驚喜的張大了嘴,“王爺!”
凌硯行目光下移,從少年紅色的唇瓣,落在那雙白皙如玉的手上,一條白蛇同手指交纏在一起的,一人一蛇鬼鬼祟祟。
他擔心了一夜是否吃好睡著的少年此刻紅光滿面,腮幫子鼓鼓的嚼著什麼,地上散了些碎蛋殼和瓜子殼,甚至還有幾片橘子皮。
纏在手中的白蛇見他嚇得猛一顫,叼著繩子把自己一起綁上,腦袋埋進袖口裝死。
這蛇通人性通的有些邪門了。
凌硯行太陽穴鼓了鼓,嗤笑了一聲,意味不明道:“本王來的不巧了。”
“巧的巧的!”
既然不是瀋陽愈,那也沒必要裝了,沈木魚把嚇呆的白塗和繩索一道從手上拿走,揮舞著雙臂迎了上去,“王爺,我好想你!”
凌硯行伸手接住他。
家丁見狀把頭低的更低,大氣都不敢出。
不著調的小少爺忽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