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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玉進屋之後,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馬順喜的辦公桌上,笑嘻嘻地說道:“馬支書,您一直都很照顧我,沒什麼回報,我將我爹泡的藥酒偷偷倒出來一小瓶送給你,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馬順喜一愣,很狐疑地拿起來看了看,黃黃的有些渾濁,像是上火了時的尿液,他遲疑地說道:“寶玉,這個東西幹什麼用的,看起來有些奇怪。”
068 虎鞭酒
王寶玉當然知道馬順喜這是不放心,連忙表情認真地解釋道:“馬支書,這是我幹爺爺留下來的東西,據說用虎鞭泡的酒,對於男人的身子有保養作用,我爹自己都從來不捨得喝的。”
馬順喜微微點了點頭,雖然臉上擠出了點笑容,但是眼神裡的狐疑還是讓王寶玉看了個清清楚楚。他將小瓶推到了王寶玉跟前,呵呵笑著說道:“寶玉,你能想著我,這很不錯,不過誰都能看的出來,咱這身體很好,不需要補的。”
王寶玉知道,不拿出點本事來,這馬順喜肯定不會配合他做這個實驗的,對此他早有準備。王寶玉撓了撓後腦勺,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馬支書,您知道我是會看相的,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馬順喜不知道王寶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些煩,他坐直了身體,有些不快地說道:“寶玉,這裡沒有別人,有什麼話你就不妨直說,別婆婆媽媽的,不像個爺們。”
“馬支書,那我可就直言了,說對說錯您可別發火。”王寶玉小心翼翼地說道。
“快說,真磨嘰。”馬順喜不耐煩的說道。
王寶玉清了清嗓子,仔細盯著馬順喜,一動不動,馬順喜被看得有些發毛,口中說道:“王寶玉,你想幹啥?我臉上有飯粒兒啊?”
“飯粒兒倒是沒有,我看你眉梢發白,顴骨泛紅,肯定是遭遇了桃花劫。”王寶玉一字一句地說道。
“桃花姐,咱村沒有叫桃花的。”馬順喜擺手說道。
“是劫難的劫,不是姐,馬支書您沒有聽準音,說白了吧!你最近幾個月一定因為女人遭了災。”王寶玉很嚴肅地說道,語氣十分的肯定。
馬順喜掐滅了菸頭,心中暗自佩服,王寶玉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自己確實因為葉連香嚇軟傢伙,至今在家裡抬不起頭來,但他是不肯讓王寶玉佔了優勢,依然擺著手說道:“寶玉,別忽悠了,我最近好的很,沒遭什麼災。”
王寶玉哈哈大笑,揣起小瓶就往外走,口中嘟囔著:“人不自救,誰能救之。悲哀!”
馬順喜一看此景,連忙喊道:“王寶玉,你站住。”
王寶玉轉身面無表情地問道:“馬支書有何賜教?”
“你剛才說啥悲哀,說清楚了。”馬順喜起身說道。
王寶玉一幅無所謂的態度,說道:“馬支書,我看出來你的災,前來救你,可你就是不肯接受,反倒是說我忽悠,這當然是我的悲哀。”
“對不起,打擾了,告辭!”王寶玉接著拱手說道。
馬順喜被王寶玉的舉動徹底鎮住了,他連忙說道:“寶玉,別急著走,坐下!坐下!”
王寶玉不快地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支菸,顯得頗為鬱悶,馬順喜笑呵呵地走到王寶玉身邊,給王寶玉前面的茶杯裡衝上了茶,這才頗為無奈地說道:“寶玉,別生氣啊,你說的這桃花災吧,它確實是有,但也是真他孃的難為情,沒法子說。”
王寶玉抬頭看了一眼馬順喜,口中說道:“馬支書,你不用怕,我不會問讓你遭災的女人是誰,也不會四處去說你的事情的。”
馬順喜一聽王寶玉這麼說,似乎心裡安穩了許多,自己又點上一支菸,坐在王寶玉沙發對面的椅子上,笑呵呵說道:“寶玉,你今天拿來的藥酒,真的就能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