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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拳，表情雖然在極力控制，但是臉上有些肌肉仍舊在微微抽動。

「經由你這個老的社交帳號，警方剛好找到了曾經和你玩的不錯的一些人，猜猜他們是怎麼說的？」賀姝表情透著些許的愉悅和得意。

這無疑讓女人恨得牙根直癢癢，不過她還是深吸了幾口氣，在確定胸中翻湧著的情緒安穩了一些後，才張開了嘴：「就算我曾經是……『進食者』……又如何？你們現在是要告訴我，這點子私人愛好也是犯法的？」

敏銳的注意到了她說這段話顯得十分的艱難，前半句甚至是斷斷續續的，對於這點賀姝和常斌一起眯了眯眼，眼底透著一絲瞭然。

「愛好肯定是不犯法，就是好奇您做完了傳說中的切胃手術，還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進食者了嗎？」常斌用凌厲的目光上下審視了對方一番，語氣中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譏諷，淡淡的，但是卻恰好能讓人感覺到。

只見應貞的呼吸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有著那麼一瞬間的混亂，表情也是驚愕的：「你們怎麼……」

「醫療資訊的確屬於公民的私人資訊，但是這不包括正在調查中的命案的嫌疑人。」賀姝一眼就看出她想問的是什麼，所以乾脆沒有給她機會繼續說下去，直截了當的回應後，繼續道：「根據你原本的那些朋友的說法，你已經很久不和他們聯絡了，怎麼？因為做了手術，所以就不打算繼續作為一個『進食者』了？」

進食者，進食者，進食者。

這三個字仿若是自帶著一股魔力，如果細心觀察的話就能夠發現，每每提到這三個字，女人的眼角都會產生細微的肌肉衝動，下頷線也會因為牙根緊咬而變得尤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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