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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先離開去看看。

但其實姜之芒現在也有點不太想接觸和陸續有關的話題，也許正如陸續壓根就不想看到她一樣。

她現在看到陸續，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是……莫名的感覺。

倒不是因為那天陸續說的那些討厭的話嗎，而是……

那天他叫自己滾的時候，臉上的表情。

有點熟悉的傷心。

姜之芒這一隻小小的人魚，似乎曾經在哪裡，看到過樣的表情。

她很快甩開腦子裡的想法，雖然這樣有些無情，但是日子總要過下去，也以後失去了男主這一個大羊毛，姜之芒還要好好尋覓其他劇情人物好好花錢攻略。

活下去才能談其他的東西。

徐維看著姜之芒離開的背景，又看到從另外一邊，表情不善走出來的陸續，才聳了聳肩，「續哥，你和姜之芒到底怎麼了？」

「她說你很討厭她，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她跟你表白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續本來就不算好看的臉色愈發陰鬱了，「她說我討厭她？」

「真這麼說的？」

「是啊。」徐維肯定的點頭，「姜之芒就是這麼說的，續哥，不是我說，就算你真不喜歡人家，拒絕就拒絕了，不至於後面也這麼狠吧。」

「成天都看不見人家，那姜之芒也一副死了心的樣子。」

要是以往，也許徐維的這一番還會讓陸續誤會，可是上一次的談話，卻已經足夠叫陸續清醒。

他不是個蠢人，甚至要聰明更多，所以他清楚的明白，姜之芒那時候的心思。

她並不喜歡他。

可笑，可惡的女人，

是不是？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壞的女人，明明不喜歡你，卻故意說那些讓你誤會的那些話，卻故意的要在你的面前晃來晃去。

她是什麼心思，她到底想要怎麼樣？

陸續的腦海里滾過無數的可能性，在這幾個好像對姜之芒無視的日子裡，陸續到底有沒有睡著過？

他到底在想著什麼，除了陸續他自己，還有誰能知道呢？

甚至都給姜之芒想好了理由和藉口，也許……她是另有原因呢？

也許，那天告訴他的那些話，，雖然不是在撒謊，但一定是太過於傷心，被之前的流言傷透了呢？

到了最後，陸續滿腦子的想法已經變成了。

自己該死的當初為什麼要說那些傷害她的話？

讓姜之芒痛苦了嗎？

刀子都是割在自己的心上，痛的他輾轉難眠，痛的他都有種不顧一切，不管任何，只想要去和姜之芒解釋清楚的衝動。

道歉，反省，

是不是……他哪裡的錯了？

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夠好呢？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陸續自己都有些驚懼。

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

低聲下氣的想要道歉，這還是他嗎？陸續陌生的自己都覺得有些害怕。

然後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為什麼會如此冷靜，並不是陸續對這一切摸不在乎，而是所有的剋制力，全部都在遏制自己的衝動。

去和她求饒。

真好笑啊，他自己都從來不知道，姜之芒竟然對他無形之中，有了這麼強大的影響力。

「嗯。」

陸續唯有垂眸，淡淡沉默，不動聲色。

徐維在旁邊看了一眼，說什麼陸續也不搭話，看起來續哥也有些心情不好的樣子。

「續哥，那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