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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滾爬起,踉蹌後退,剛剛穩住身形。任天行如影隨形跟了上來,不給人喘息之機,龍行虎步,左右開弓,劈勁連發,兩臂舉起垂落抽打,如無數冰雹自天空砸下。
嗤嗤嗤嗤!洪安通的衣服被暗勁一擊,紛紛裂開,布縷片片飛灑。蘇荃大驚,也不管什麼道義不道義,拔出匕首直刺任天行後心,速度迅捷無比。
沐劍屏驚得連忙叫喊:“任大哥小心!”
任天行但覺身後風聲呼嘯,也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夫人武功很是不弱,他放下洪安通,使出神行百變,踩到了蘇荃右側,一把抓向她的手腕。
蘇荃剛剛見到任天行這一抓的威力,哪裡敢讓他抓到?身子微曲,纖腰輕扭,匕首自動收回,左足反踢,向對方小腹踹去。任天行不想真傷了她,後縮相避,蘇荃冷冷一笑,順勢反過身來,左手摟住任天行頭頸,右手竟已握住了匕首,劍尖對準了任天行後心!
任天行勃然大怒,沒想到自己有心相讓,對方竟想要自己的性命。他九陽真氣勃發,並指如劍,正點在匕首外側,“叮”的一聲輕響,匕首倒飛而去,直插入身後的竹牆,直沒至柄。蘇荃此時左手摟住任天行勃頸,看上前好像是任天行在倒揹著她。任天行左手摟住她的纖腰,右手“啪啪啪”的接連拍打在蘇荃的翹臀上。由於他是含恨而發,手上自然加了些許內力,只幾下便將蘇荃的臀部拍的腫起。
蘇荃何曾讓人如此對待過?神龍教眾人一向對她又恨又怕,教主對他則是又寵又疼,別說打了,便是罵都沒有過一句。種種委屈心酸,一股腦湧上心頭,竟“哇”的一聲,抱著任天行脖子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僅讓教眾們瞠目結舌,也澆滅了任天行心頭的怒火,漸漸冷靜下來。小郡主心中不忍,走了過來,小聲道:“任大哥,你看夫人多可憐呀,你就別再打她了。”
任天行慢慢將她放下,小郡主連忙把她扶住,蘇荃則抱著她哭了起來。小郡主輕輕拍打蘇荃後背,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好了,夫人,都是任大哥不好,你別再哭了。”
任天行本來見蘇荃梨花帶雨的模樣很是心疼,聞言頓時沒好氣道:“你是站哪邊的,剛才她想殺我你知道嗎?”
沐劍屏道:“任大哥這麼厲害,夫人怎麼能殺的了你?再說男人打女人終究不對。”
“你……”任天行不知怎麼說了,他看向蘇荃道:“今日暫且饒過你,若是你以後還敢動這樣的心思,我天天打你屁股!”
“譁”這下教眾可樂了,“教主說的對,她就是欠打。”
“嘿嘿,不僅欠打,還要天天打。”
“對,天天打,我看夫人享受的緊嘛!”
任天行一怔,暗叫自己失言。他對蘇荃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情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以突然見得對方要殺自己,心中悲憤,情不自禁。
不過蘇荃倒是立刻止了哭聲,羞憤的瞪了過來,“你……”
小郡主沒明白其中的道理,哀求道:“任大哥,你打夫人一次便夠了,不要天天打了,都腫了,多疼呀!”
方怡噗哧一笑,將沐劍屏拉了過來,用手指點了她額頭一下,“你呀,以後別亂說話,你看夫人都氣惱你了。”沐劍屏抬眼一瞧,可不是嘛,蘇荃已經不理她,走向洪安通去了。她對著任天行吐了吐舌頭,與方怡走了過來。
再說洪安通,他被任天行擊打不下二十拳,如今是衣不遮體,口鼻竄血,樣子甚至嚇人。任天行當然不會殺了他,因為還要利用這個教主來穩住適才剛剛提拔的這些人。他不信任洪教主,同樣不信任陸高軒等人,“馬克思說過,對立的統一是有條件的、暫時的、相對的,對立的互相排斥的鬥爭則是絕對的;有條件的相對的,同一性和無條件的絕對的鬥爭性相結合,構成了一切事物的矛盾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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