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第2/4 頁)
咳咳......我知道你有辦法,我真的沒有時間耗下去,我等得起可雲州百姓等不起,求你幫幫我。”唐沐瑾努力地壓制著體內亂竄的毒素,讓自己保持清醒。
賢者從她身邊站起來,不悅地搖晃著尾巴,說道:“可強行用靈力逼出毒素會傷你心脈,就算恢復了視力,短時間內你也無法帶兵殺敵。”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幫我逼出毒素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就好。”唐沐瑾說了太多話,有些喘不上氣,音調忽上忽下的。
賢者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淡漠道:“好,既然你已決定,那我便幫你。”
說完,輕盈地一躍,跳到唐沐瑾懷裡,然後眯了眯眸子,輕輕吹出一縷綠色的青煙,那縷青煙飄飄然地飛出去,鑽進唐沐瑾眉心,隨後沿著她的經脈遊走,慢慢滌淨她經脈血液當中的毒素。
過了一晚上,毒素已經牢牢粘附在她的經脈當中,清除起來相當困難,也相當折磨人。靈力每往前遊進一寸,她便能感受到一次蝕骨的痛,五官疼得皺在一起,眼睛周圍的疼痛蔓延到整個腦子裡,嗡嗡地疼,她恨不得立刻把這倆眼珠子挖出來,她死死咬牙堅持,貝齒咬破了嘴唇,嘴裡一陣腥甜。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帳外巡邏計程車兵走過的腳步一遍又一遍。最後,唐沐瑾哇地一口烏血吐出,將體內的毒素全數排盡,她也像被扯斷線了的木偶,整個人癱倒在床上。
帳外的文蓮一直全神貫注地盯著四周,絕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可耳朵還時刻注意帳內的情況,一聽到有動靜,立刻跑進去檢視,看見暈倒的唐沐瑾,趕緊幫她躺好蓋上被子,清理周圍的血跡。
當她幫唐沐瑾掀開衣服準備換藥的時候,卻發現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剩下一道粉紅的傷疤,她驚訝地合不攏嘴,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但很快又回覆平靜,麻利地收拾好一切,然後換上唐沐瑾的衣服戴上面具,臨走前不忘倒好水放在唐沐瑾能夠得著也不會打翻的地方,隨後便去找肖統領議事。
太陽落下了又升起,明媚的陽光慢慢爬進唐沐瑾的帳裡,落在唐沐瑾的眼睛上,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眼,原本是冬日裡的暖陽,如今在唐沐瑾眼裡無比的刺眼,剛碰到一點光線,又立即閉上了。
她閉著眼睛坐起身,從乾坤袋裡找出一條紗巾戴上遮住眼睛,又找出一頂帷帽戴上,換上文蓮的衣服,強撐著身子走出大帳,腳踏出帳外的一刻,刺骨的寒風襲來,唐沐瑾打了個冷顫,下了一整夜的雪,陽光照在雪上,此刻四周無比的刺眼,她只能微眯著眼睛,慢慢地走在雪地裡。
她剛走沒多遠,便看到幾個士兵帶著些許柴火鬼鬼祟祟地朝營外走去,她好奇的跟上去,他們一直走到裡營地幾十米開外才停下來。
唐沐瑾用了隱身咒,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原來是他們捉了只出來覓食的野兔,此刻幾人正燒火烤野兔吃。
其中一個士兵似乎有些害怕,小聲地說:“這要是被統領發現了,我們肯定又要挨軍棍了,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你怕個屁啊,好不容易逮著只兔子開葷,少說掃興的話昂,不然下次不帶你了。”另一個在給兔子開膛破肚計程車兵踹了他一腳。
然後另一個正在引火計程車兵一臉無所謂地說:“你這是頭一回,害怕很正常,你也不用怕,肖統領此刻正跟將軍談事呢,沒功夫搭理我們。”
那個年紀較小計程車兵突然問道:“欸,這個將軍真的那麼厲害嗎?”
“切,這是誰知道啊,我連她的臉都沒見過呢。”那個正在處理兔子內臟計程車兵說道。
燒火的那個說:“聽說是個大人物,欸,還記得之前鬧疫病那次嗎?聽別人說好像就是她擺平的。”
“真的假的,她一個小娘子有那麼大本事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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