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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逵兩眼瞪得大大的。
這個渾人!三娘心裡暗罵著,好想當面賞他一拳。她原來要上前的,可是聽見他這段話,她又羞又怒,連耳根都紅了,一旁的丫頭也吃吃地低笑。反射性的,她又縮回了步伐。
風琉突然一揚頭,目光銳利的射向廊道,跟著,馬逵如大鵬般衝身過去,雙臂出掌擒拿。
「誰?」他大喝一聲,由轉彎處拉住了三孃的手腕,猛地拖出。
「我們剛巧打這兒經過,沒想偷聽的!」那丫鬟急急解釋,扯著馬逵的衣袖,「馬護衛,你放開這位姑娘啦!瞧,你把人家嚇得臉色發白了。」
三娘並非受了驚嚇,而是疼到臉色發白。馬逵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好大,快把骨頭捏碎了。
馬逵瞠目圓瞪,聲如洪鐘,「憑什麼要放開她?這丫頭來路不明,說不定功夫好得很,大家別上當了,我容不得……」
馬逵突地沒了聲音,風琉在他右肩輕輕一搭,他頓時半邊身子如遭雷殛,掌心劇麻,登時力量盡洩,不由自主地放開對三孃的箝制。
「風教頭……你你……」他喘著氣,兩眼冒火。
「我已說明,她的行為舉止我全權負責,同時,我亦擔保她的安全。你……不要傷她。」風琉態度不卑不亢,臉上罩著斯文表相,如炬的雙目深處,隱忍著一股怒焰狂濤。縱使他說得輕淡,魯莽似馬逵亦感受到話中警告的意味。
「風琉多有得罪。」他朝馬逵拱了拱手。
馬逵一語不發,臉已漲成豬肝色。
而三娘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一邊揉著被握痛的手腕,還饒富興味地瞧著兩個對峙的男人。她敢打賭,馬逵這人肯定嗜酒又愛吃辣,光看他瞬間「變臉」的功夫,血氣全往頸部以上聚匯,內息不穩,實是養生長壽之大忌也。
「喂,大塊頭!」三娘毫無預警地嬌斥一句。
就聽見旁邊的丫頭倒抽一口涼氣,接著風琉調過視線,挑高一道劍眉,眼底閃爍著夾帶驚訝的好笑神情。再過了一會兒,那個被指名的人才領悟。
「你……你說什麼?你叫誰大塊頭?」馬逵怒氣衝衝,狠狠地瞪著三娘。
三娘聳了聳肩,朝他甜甜地笑,「嘻嘻,誰應了聲便是叫誰羅。」
旁邊的抽氣聲加大,但那丫頭卻不想逃。天啊!這可是千載難逢啊!這麼精采的戲碼夠她說上二天三夜。
「你、你這沒家教的小丫頭!」他努力地要擠出話。
喲,他竟跟她談起禮貌來了。三娘舉起瘀青的手腕,氣打鼻腔裡出來,「閣下對我也沒客氣到哪裡去。」接著又犀利地炮轟,「大塊頭就算了,還是個一把年紀的大塊頭。這也罷了,不懂禮節不知進退才是最糟,所謂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馬先生是徹底貫徹了。」
這回,輪到風琉在一旁納涼,猜不透這小女子的心思。他帶著一種奇異的心緒研究她,想起她楚楚可憐的一面,執著時,水璨眼瞳中堅毅的光輝,還有現在捉弄人時,臉上頑皮的光彩……他危險地眯起眼,心頭疑雲揮之下去。
而三娘沒給馬逵喘息的機會,急起直追,「你看,風琉都跟你賠罪了,你還擺什麼臭架子?他的風度和修養可比某人高明太多太多了呢,哪像某人……」
「你指誰你說清楚!」
「嘻嘻,誰應了聲便是誰羅。」
「你、你你你……」馬逵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拐彎罵人、逞口舌之快的事,他實在沒辦法招架,卻把自己氣得快吐血身亡。
「你大舌頭啊,講話幹什麼結結巴巴的?」三娘靈眸眨動,關切地瞧著他,然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對我不高興我也沒轍,我對閣下的評語也高不到哪裡,彼此彼此啦。」
「我……好男不跟女鬥!我不想聽你口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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